连续三天,穆炘都早出晚归,但是,没有任何乐安的消息。

既没有在京城内找到乐安的人,也没有找到乐安的任何踪迹,

云呈霓和穆炘为了不让姜家人担心,早就在第二天一早就回到了齐王府,

齐王府之所以还挂着齐王府的匾额,是因为景帝已经开始整修东宫了,齐王府在太子一家搬进东宫之前是不打算做调整了,所以就连门额都省的换了。

齐王府的匾额是由景帝在穆炘更被封齐王都时候笔题写的,上面的“齐王府”三个大字熠熠生辉,显示着王府的威严和尊贵。这块匾额已经挂在王府大门上多年,历经风雨,却依然完好无损。匾额上的金字每年都有工部的人来重新补金,这么多年下来看起来还是跟新的一样。对于齐王府的人来说,这块匾额是他们的骄傲和象征,代表着他们的齐王在隋国的崇高地位。

然而,随着景帝的册封圣旨宣读之后,齐王府即将成为历史。王府内的人都知道,一旦穆炘作为太子搬进东宫,齐王府就会被空置,府内的一切都会被重新布置和调整。他们也知道,这块匾额将会被取下,换上新的匾额,以显示新的主人和身份。

但是,齐王府的管家却有不同的想法。他认为,这块匾额是齐王府的历史和文化的象征,应该被保留下来,以纪念王府的辉煌和荣耀。他决定向景帝请求,让齐王府的匾额继续挂在王府大门上,直到太子搬进东宫为止。

管家的请求得到了景帝的批准。景帝也认为,这块匾额是齐王府的历史和文化的象征,应该被保留下来。他决定让齐王府的匾额继续挂在王府大门上,直到太子搬进东宫为止。这样,齐王府的匾额就成为了历史的见证,见证了王府的辉煌和荣耀,也见证了朝代的更迭和变迁。

在太子搬进东宫之前,齐王府的匾额依然挂在王府大门上,府内的人依然可以看到这块匾额,感受到它所代表的历史和文化。

为了应对可能的变动,姜汝青和云呈霆也在第二天就赶回了秦州,

整个京城看起来依旧繁华喧嚣,但是暗流涌动的京城不断出现人员调动的消息,

就连日常只需看御林军军报的姜达,也回到了御林军日常守营的工作,每天都亲自点卯。他自从知道乐安被人救走之后,每天视察军营的眼神坚定而严肃,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士兵的装备和状态。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守卫皇宫和整个京城的重任,不能有一丝懈怠。士兵们也感受到了姜达的变化,他们个个精神抖擞,步伐整齐,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他们的忠诚和勇气。

就连隔天换值的姜伏鸿都直接住进了宫里的侍卫营,他必须要时刻保持警觉,保护皇帝的安全。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侍卫,姜伏鸿必须能够洞察到任何潜在的危险,也必须在危险出现之前就化解掉。他的存在也确实让景帝和穆炘感到安心,仿佛有他在,一切都能得到保障,就把它放召进宫里以便随时护驾。

姜家只剩下三个女主人,这几天国公府里的人都已经明显感觉出来了紧张的气氛。不仅是男主人们都不在府内,而是府兵的巡逻时间明显缩短了很多。原本只是挂刀的府兵们开始手持长枪,步伐整齐地在府内巡逻着。他们的眼神坚定而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整个国公府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一场大战即将来临。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三个女主人也没有闲着。她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除了褚曦因为怀着双生胎被大家格外加人保护着,但是每天也要去账房看账查账,而戚瑶和其木格除了日常管理府内事务外,还要时不时去府兵营里操练,同时国公府内每个人也在默默地为家族和国家祈祷。她们知道,男人们在外面为了家族的荣誉和生存而奋斗着,她们也要在家里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他们提供坚实的后盾。姜家的女人,从来都不是只会吃闲饭的。

这几天,云呈霓都没空想其他的事情,只要有空就待在书房,

这一天,云呈霓像往常一样在书房正给穆炘磨墨,穆炘也在安心地批着奏折。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照亮了整个书房,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云呈霓的衣角,她的头发也随风飘动,她那美丽的脸庞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动人。穆炘则坐在书桌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睛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奏折,他的手指不时轻轻地摩挲着纸张,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虽然跟景帝说好了不监国,但是景帝依旧每天让人把当天交上来的奏折先送齐王府批示,相当于事实上让穆炘参与了施政。穆炘知道景帝的用意,他也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他不能辜负自己父皇的期望,也不能辜负百姓的期望。所以,他也没有反驳和送回奏折,而是每天认真地阅读着每一份奏折,仔细地分析着每一个问题,然后批示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他的字体工整而有力,他的批示简洁而明了,景帝看了也基本都没有异议,大多按穆炘的意思让人办了奏折上的事情。

云呈霓在一旁默默地磨墨,她的眼睛却不时地看向穆炘。她看着他那专注的神情,那坚定的眼神,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她知道他在为国家为百姓而担忧,她也为他感到骄傲。她轻轻地走到他身边,为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边。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点了点头。他继续批示奏折,她则继续磨墨。两人没有说话,却能感受到彼此发自肺腑的关心和爱意。

两人正闲聊着,只见玄松快步流星走了进来,看到云呈霓在也不迟疑,抱拳就对穆炘和云呈霓行礼并汇报道:

“太子,太子妃,在秦州发现乐安的踪迹,已经安排人跟上去了。”

云呈霓专心磨墨,没有说话,穆炘倒是笑了笑,摇了摇头道:

“呵,我还以为他多聪明,竟然跑到秦州去,不就是等于送上门的吗?那他还跑什么跑。”

玄松也没想到最先传来消息的是秦州,大家都以为乐安是肯定不会走秦州,结果,没想到全部灯下黑,乐安不仅到了秦州,还带着一个人员众多的商队。

穆炘听完玄松的汇报之后,沉吟了一下,转头对云呈霓说道:

“我可能要亲自去趟秦州才行。”

云呈霓听到穆炘的话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一下,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她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事情恐怕是真的非你去跑一趟不可了,能收容乐安的那个商队,怕也不是等闲之辈。”

穆炘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云呈霓说的没错。乐安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皇子,他的母族舅舅这么复杂的家世,一旦被人拿捏住,隋国越国难免一战的。

这次乐安突然失踪,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穆炘派出的那么多路探子四处寻找,却没有任何线索。直到今天,他们才从一个商队那里得到了消息,说是乐安已经到了秦州。

秦州是穆炘的地盘,每座城池每座关隘都了然于胸。

穆炘决定要去一趟,他知道这趟旅程可能会非常危险,但是他没有退缩。他看了看云呈霓,说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乐安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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