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瑞扫瑞扫瑞,还在外面旅游,好累……
……
第二天,他面色如常地入了宫,继续和大哥哥学习武艺。
大哥哥注意到他大腿上的伤口,神色顿了顿,嘴唇嗫嚅了半晌,终究什么都没有问。
段鸣鹤眼睫低垂,如往常一样,一丝不苟地摆起架势。
只是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禁庭里真正地笑过。
他也学着众人,戴上了一张假面。
他疯狂地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他的母妃为何郁郁而终,为此,他竟忍下所有的恶心,悄悄诱惑帝王。
獒犬垂着脑袋,声音越来越低。
【不是。】
朱祁玉冷冷道。
獒犬似松了一口气,抬起脑袋,有些期盼地望着她:
【你皮相这样好,又戴着金狗牌,应该是宫里的狗,能不能帮忙找找我的主人在哪?他是宫里最尊贵的人!】
朱祁玉有些惊讶:
【你是陛下的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陛下的狗都集中在大营的某个地方,有专人伺候的。】
獒犬歪着脑袋,一脸茫然。
朱祁玉意识到獒犬对人的等级划分可能只有初步的认识,遂直白道:
【那你跟着我,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大营,就是很多帐篷的地方……那里会有人把你带到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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