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知乐来做禽兽就好了。”
知乐双手搂住蒲词的脖子,眼神虔诚,像是看着这世间最神圣的东西,睫羽快速颤抖着,他一偏头嘴唇慢慢靠近蒲词的脖子,轻轻落下一吻。
“知乐……”
蒲词叫唤了一声,可身子却没有反抗的迹象,任由他胡闹。
蒲词是女子,喉结相对没有那么明显,可脖子向后仰着,喉结凸起明显了不少,上下滚动着。知乐觉得好玩,咬住了它稍微用力,用虎牙细细摩挲着。
脖子是一个人的弱点,也是一个人最敏感的地方,蒲词却把这个缺点向知乐敞开,任由他像刚戒掉母乳长牙齿的幼童,学着大人咬肉,使不上劲,却又不肯松嘴。
吻琐碎落在脖子,脸颊,眼皮……可迟迟就是不可落在那红艳如鲜桃般水润的唇上。
“无论未来如何,您的选择是什么,知乐都愿意把自己的心全剖开给您,您就是知乐的妻主,是知乐的神明。知乐愿永远信仰您,哪怕用尽我全部生命跟力气……哪怕您不爱我。”
少年的声音喑哑,带着些细碎的鼻音,眼神却十分坚定,一字一顿,每一个字似乎用尽了他全身力气,最后一句话刚脱口而出,他脸埋进蒲词心口上,想在那里吸取他用尽的勇气。
腰间的手不断收紧,知乐被蒲词紧紧搂在怀里,她声音涩意,脸埋进知乐颈窝里,“傻瓜,再给我些时日……”
她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他这般没有自信,不过她又怎么会不爱他啊?
没等蒲词把话说完,知乐抬头双手捧住她的脸,一偏头狠狠吻了下去,蒲词还在说着话,嘴唇尚微张着,正好方便了知乐,柔软温润的舌头笨拙探究蒲词嘴里,一碰到另外一处柔软时,便生涩又腼腆退了出来。
这鲁莽,动作却小心翼翼的纯情模样,让蒲词大脑炸出了烟花。
美食在怀她能忍吗?
铁定是忍不了的。
蒲词扣住了知乐后脑勺,不许他躲开,继续加深了这个鬼迷心窍的吻。
……
两人最后还是分开了,因为另一件事的出现。
知乐长裤红了一片,吓坏了不知实情的蒲词,慌张把人推开后,知乐脸上带着惬意倒在她怀里睡了过去。
劳苦命的蒲词忙到快凌晨才回房睡去。
第二天快要日中时蒲词梦中醒了,知乐像是忘记昨晚两人发生的事情,锅里热着饭菜等着她一块吃。
蒲词舀了一大勺鸡蛋羹放在知乐碗里,试探道:“昨晚……你,我们两人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您吃就好,知乐不吃。”知乐见蒲词舀了鸡蛋羹放他碗里,他想要舀回去,却被蒲词制止了,他才只好作罢。
“昨晚知乐没想吃那块米糕的,可就奇了怪了,那米糕似乎有魔力般吃了竟让人头发昏,知乐没忍住吃多了几口,后来的事情知乐想不起来了。”
蒲词见知乐只盯着他自己碗吃饭,只好又主动给他夹了些菜,说:“怎么不夹菜,专吃饭能吃饱不?东西买了就是为了吃的,你不吃这些东西不就浪费了吗?后面的事情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知乐见手里的碗慢慢冒出小谷堆,他轻声道谢,心里有些疑虑问道:“家里是不是有毒虫子啊?”
“为何这么说?”
“知乐今日起来竟觉得嘴巴很疼,却找不出原因,知乐见您嘴巴也肿了,想着是不是家里进毒虫子了。”
“咳咳,上火罢了,过些天就好了,别说话了,快些吃饭菜要凉了。”
毒虫子倒是没见到,吃干抹净醒了就忘事的小醉鬼就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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