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谢看着薛仁贵对自己的话不为所动,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薛仁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出身于河东薛氏,是北魏河东郡王的后人吧?”
薛仁贵吃惊地望着王谢,疑惑地问道:“大人如何得知?草民确实是北魏河东郡王的六世孙。”
王谢笑着说道:“这个不重要,你既然是名将的后人,怎能甘心窝在这田野间呢?”王谢的语气中带着鼓励和期待。
“你应该想着上阵杀敌,为国立功,也好光耀门楣啊!”王谢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励,目光炯炯有神。
薛仁贵羞愧地低下头,“草民一直都想,可一来年少,二来家境贫寒,母亲也还需要我孝敬。”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奈和责任。
王谢继续说道:“年少这不是问题,我身边正缺护卫,你先留在我身边。这样你不仅有更多的时间练习武艺,也更有机会上阵杀敌立功。”
“至于家贫嘛,那就更不是事了,”王谢挥了挥手,语气坚定而自信,“我的护卫虽然没有品级,可待遇比六品官还高,你和你母亲的衣食住行我全包,另外每月还给饷钱。”
薛仁贵听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仍有些犹豫,“大人,草民担心无法胜任您的重托。”
王谢一看薛仁贵的表情,心里暗自嘀咕:这哪里是无法胜任,这明显是不相信自己啊。看来这名将小时候也不好忽悠,自己还真没有封德彝那两下子。
就在这时,尉迟恭看着王谢和那少年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有些不耐烦了,扯着嗓子嚷道:“王谢,你个臭小子,你还走不走?难道还让俺们这么多人等你吗?”
王谢一听尉迟恭喊自己,眼前一亮,灵机一动。他转头对薛仁贵说道:“先把耕牛交给其他人,让他们暂时照看,你跟我过来。”
薛仁贵照做,把耕牛缰绳交给田间的农人,然后跟着王谢来到马队前。
王谢看着马上的程咬金和尉迟恭,对薛仁贵说道:“薛仁贵,你可知道这两位将军是谁吗?”
薛仁贵望着马上威风凛凛的程咬金和尉迟恭,满眼羡慕,但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王谢走到程咬金马旁,拍着程咬金的大腿,一脸认真地说道:“这位是我们大唐的宿国公程知节,不仅勇猛善战、忠心不二,也是一员福将。”
随后,王谢又拍了拍旁边尉迟恭的大腿,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大唐的万人敌,骁勇善战、屡立奇功、忠心耿耿的尉迟敬德将军。”
薛仁贵听完,满脸惊讶地看着两位将军,眼中充满了敬仰和崇拜。
王谢见状,笑着说道:“这两位可都是我还未结拜的大哥,你先在我身边当个护卫,我绝对是不会亏待你的。”
薛仁贵激动地向程咬金和尉迟恭行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着王谢,坚定地说道:“大人,这个护卫,我干了。”
程咬金和尉迟恭本来还有些懊恼,王谢居然把自己介绍给一个乡野少年,但一听王谢这么夸赞自己,心里也是很受用,都微笑着冲薛仁贵点了点头。
尉迟恭有些疑惑地看着王谢,低头小声说道:“王谢,你小子搞这么大阵仗,就为了收一个护卫?”
王谢笑着看了看尉迟恭和程咬金,满意地说道:“老黑、老程,自家兄弟,我就不谢二位了。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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