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蓝天高挂,山体如巨柱垂挑,白雾其间缥缈,垂挑如一片石林,一望无际。
就在这石林的某处,一株通体发绿,半人高有余的奇异植株上端,一个含花待放的小小花苞,正奇异地鼓动着,伴随花苞上的鼓动,花瓣与花瓣之间的缝隙涌现出奇异的光芒,姹紫嫣红,纷纷扰扰。
“木…哥,你…确定这里是以前…采…采药的地方?”一个身上裹着兽皮精壮的太古人,声音带着微颤,环顾着四周,问向身前的那人。
“放…放心!我…我走过这里,你木哥我…可是走过不下百遍这八十八石林!”前方的另一个太古人,语气虽然颤抖,但还是尽量安抚身后的那人。
无他,方圆百里只有他们兄弟俩。
“木哥,我听…族中的老人说'害怕就大笑,那些奇异的东西就不会来了'我们…笑一笑吧”就在其后的胆小的太古人,突然提议道。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走在小道上的二人,拼命的扯着嘴角,四处张望,但是入眼处不是奇怪的石树,就是缓缓鼓动的奇异植株,突然间,一道诡异的尖笑,不知从何处传来。
“嘿嘿~”
“啊啊啊啊啊!!”
走在身前的木哥,突然大声喊叫。
“你…你听见了吗?”走在前面的人清清楚楚听见了一声尖笑,身体被吓得一激灵,“他”连忙的转身握住身后那“人”的手。
“听见什么?”
“……”
“不要不说话呀!”
“……”
走在其后的那人,只是被动的被攥着手,他眼前的木哥,自从转身以来,就猛然蹲了下去,低着脑袋,牙齿打着颤。
“来呀~看看我~”
突然一道娇媚至极,闻言脑中就能联想出无数天香国色的“嗔(g)语”从还站着的太古人身后响起。
“啊!!!”
闻言的太古人,也猛然大叫一声,就跟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猛然下蹲,身体猛烈的颤抖,脑海中却奇怪的显现出一个身影。
那道身影旁边差紫嫣红的绽放着朵朵花蕊,一只手拿着兽皮挡在胸怀之前,另一只手则扶着一片勉强能挡住双腿之间的叶片,身上裸露着大片大片的白花,唯有脸上似乎有迷雾一般遮挡住,在这个太古人的脑中,他逐渐一步步向前,每往前走一步,哪“美人”脸上的迷糊就渐渐淡了一分,此人的心中也逐渐渐涌起一股奇异的东西。
此物乃“色”
……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太古人突然猛睁双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他只感觉到自己那块块肌肉隆起的腹部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了,之后他就想要起身,看看身后是什么东西,在发出声。
但这个太古人,刚刚直起身,突然发觉脑中空空的,又一阵发晕,吓得他连忙又重新蹲了下去。
“息淤(yv),你还好吗?”眼前的木哥,叫着他的名字,息於缓了缓脑中的晕感,睁开眼,入眼的还是他那个熟悉的哥哥。
“还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很虚弱”息於早就将脑中的“美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是奇怪,为什么身体会虚弱,到站都站不起来。
“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眼一闭一睁全身就很痛”此人也好像忘记了什么。
“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两个太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顺着原先走过的路,与是先做好的标记一步步的往回走着。
这出空间又似乎回归了平静,除了空中弥漫的白雾,还有小道两旁那三三两两分布的鼓着小花苞的奇异植株,似乎只是一处漫着大雾的石林。
“七哥,他们真的会带更多的人来”
“六妹,放心,区区凡人,不可能破的了咱的'嗔语'”
一男一女,两道身行,裸露的四只足,似乎踩着微微凝实的白雾,左旁男影着这一身黑衣,身形高大肩宽,大开着胸怀,结实的胸肌,分明的上腹,左脚脚踝上还挂着一个金镯,头上戴着一个黑高帽,上方用白字写着“情”。
右旁女影,穿着一身白衣,高只到一旁的那人的肩处,白衣紧紧的附在她的肤上,紧裹着肩膀,又微微露出一点锁骨,挺立的硕大胸怀,本是被包的严严实实,但白衣又俏皮的露出一点沟壑,衣襟宽大,盖住双手,细腰也被白衣紧紧裹挟,只是白衣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再往下就没有了布料,只在前后化为两块长布,挡住了两腿之间,两条长腿并没被束缚住,玉腿裸露在外,右脚踝挂着一个银镯,头上的白色高帽用黑字,撰写着“欲”
二人正是执掌“情”与“欲”的二位始祖:七哥六姐,凡人也常常称其二人为“乱夫、娼纵”
……
“没事儿,回来就好,这几日家中还有些瓜果,还能撑些时,息朗平安就行”一个身高八尺的贤妇,跪坐在黄土之上,神情一分埋怨二分情,剩余七分全是优,轻言问着对面坐在稻草上的太古人。
这位太古人,正是先前的息於,他只是默默低着头,一声不吭,但是眼角滑落的泪水,足以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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