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韦荀拿眼斜他!
韦氏又说道:“前几日荀不畏的丧事,就是他操持着办的,整个村子的丧事都是他家给办,这回迟早还不得(dei)落他身上。”
“那他要是看到婉儿那个吊死的样子,能不告诉外人!”韦荀说。
“你别忘了,昨晚上就是他给你处理的伤。是多给了他些银钱的,他答应了不对外人提说。”韦氏说。
“这又不一样,涉及到人命呀!”韦荀说。
“怎么就不一样,只是让他谎说,婉儿是因思念亡父,悲伤过度,得急病、恶病死的。
多给他些银钱,不会不帮忙的。人都死了。”韦氏说。
“也是,这个村里也就艮家和叶家跟咱有过交往,现在叶家是万万不能指望的。”韦荀说。
其实韦氏吃了定心丸似的知道,艮关才绝对是会帮忙的,就凭昨夜送他到门外的那段风流。
她知道艮关才迟早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正说着,瑶儿从屋里跑出来问:“二娘呢?”
韦荀吼她!
韦氏骗她说:“你二娘去城里了,给你买好吃食,好衣服去了。”就让她带着霁儿进屋去跟小狗耍。
韦荀本就扯动了伤口,疼的有些难以忍受,既然决定去请艮关才,就催韦氏快去。
韦氏自有她的小九九,让他扒下裤子,先看了他伤口,发现血以凝固,就跟他说:“白天突兀的去,万一碰到村人,会让人生疑。”
“不如等到晚饭过后,天黑下来,村人都回了屋,再去!”
韦荀想想也是,就回屋躺倒。
韦氏收拾早饭。
韦氏收拾午饭。
韦氏收拾晚饭。
婉儿的尸体就这样一直都躺在她生前的卧房中,她的卧床之上。
那个被上了锁的两个房间,今日完全由她独有了,可她已没有了生命,还怎样去拥有这身外之物呢!
她就那样安静的躺着,身着红衣,头盖白布,乌丝散乱。
白布下的那根红舌,像是钻进她的嘴里,还要继续钻到她的身体里去。
是钻的太用力,才把那红艳艳的嘴夸张的撑开了,才难受的双眼暴突,才让煞白的脸,狰狞可怖的扭曲着。
天渐渐暗了,她这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动一下呢!
韦氏见路上村人渐少,就去请艮关才,他没问因由,就跟着来了。
先给韦荀查看了伤势,略微做了些处置。
韦荀就把今早发现婉儿上吊一事说了。
艮关才跟言说:“婉儿一定是误伤了他,心内愧疚、害怕才想不开,上吊自杀了。”
说的韦氏和韦荀两眼冒出智慧的光芒,知道他是愿意为他们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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