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追加营销费用，那费用是像你们这么花的吗？你们的方案让我看一眼了吗。还防着我啊，既然都防着我了就别问我怎么办，问问你的宝贝刘健有什么办法了。”
林芳芳一听到刘健的名字就犯恶心，蒋晓川又故意恶心她非说成是她的刘健，一时气苦又不敢反唇相讥，就等着刘健过来冲他发脾气了。正式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过来，刘健这时候小跑进了蒋晓川的办公室。林芳芳还未等他站稳劈头盖脸就骂：“你不是挺能的吗？做的什么营销工作啊？今天的日报是怎么回事，底下那些人都是吃稀饭的吗？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喝西北风去了。”
刘健吃惊地看着林芳芳又看了一眼蒋晓川，擦着额头的细汗说：“这个，团队确实是该骂，没做到位。只是，只是最近市场环境你们也看到了，市中心的那几个名盘大盘都没有什么来访量，我们这个位置更偏啊。”
蒋晓川冷笑了一声不说话，林芳芳抓狂起来：“你当初不是说没问题吗？什么叫位置更偏，我们这边价格还更低你怎么不说？”
刘健苦着脸摊摊手说：“市场这个样子，实在是——”
蒋晓川这时候掐灭烟头说：“卖得好那是市场的功劳，卖不好那就是团队的问题。市场好的时候自然而然就能卖，市场不好的时候才看出来你们的价值啊。不然我们叫你们过来给你们代理费做什么？锦上添花的事情谁不会做？”
林芳芳不专业，除了骂也说不出什么，听到蒋晓川的训斥真觉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刘健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蒋晓川不敢搭话。
蒋晓川说：“你当初做市场报告的时候对接下来的市场预测可是乐观的很啊，还一直劝开发商要待价而沽。这才几个月啊，市场就偏离你的预测了。你们不是专业吃这口饭的吗？怎么大方向都把握不住？现在怎么办你说？”
刘健嗫嚅问说：“这个，要不再加大宣传推广力度？”
林芳芳听得懂这话的意思，急着说道：“还加，已经投了那么多钱了还加？你说你吃了多少回扣啊？”
刘健急着申辩：“没有啊，真没有啊。”
蒋晓川说：“也亏你做了那么多年的房地产，盐打哪头咸醋打哪头酸你都不清楚。平日里战略一大堆，战术上一点想法都没有。除了溜须拍马就是让开发商掏钱。要早知道你们会把项目做成这个样子我当初怎么着都不会同意让你的公司来接这个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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