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破风砍来的菜刀,两条早有预防的影臂率先伸出擒住老太婆的身体,然而被那锈蚀的菜刀一劈过,居然尽皆断裂,刃口意外的锋利无匹,菜刀去势不减继续砍向言安,势必要把他一刀两断!
言安随手又掰断一根铁扶手横扫出去,一棍就开了她的脑瓜瓢,红的白的洒了一地。
而以此为导火索,瞬间引爆了所有邪教徒的行动,有的人拿着凶器就面露凶恶咒骂着扑上前来,有的人则拿凶器敲着身边的栏杆,如同战鼓助威般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干扰着言安两人的行动,无形的刀伤再次划破血肉。
从楼梯两侧探出无数影臂捉住他们的脚踝往边缘拖,就连在“敲战鼓”的栏杆外也有手臂伸出捉住他们就往外拉,虽然好些人直接用厨刀砍断,但猝不及防下也有好几个人直接就惊叫着掉楼摔成肉饼。
整齐的“战鼓”立即变得杂乱无章,邪术被迫暂停纷纷远离栏杆。
言安先是一脚踩塌了平台与其中一条向下的楼梯相接处,阻隔掉下面敌人的道路,随后一个侧身避开身后的跳劈,并一把捉住偷袭者的右臂直接捏碎令他刀具落地。
随后直接把这近一百五十斤的男人身体当作武器砸出,接连把两名敌人砸翻后,他也被那名拎着柴刀的壮硕男人一刀两断,横死当场。
柴刀乘胜追击劈来,若是换做其他时候,言安直接就能来一手空手夺白刃,但这些看似锈迹斑斑的刀具却都带着某种怪异的锋利,他直觉只要接触就能轻易劈开他的身体,所以他不敢撄其锋芒。
柴刀大开大合,挤压言安的生存空间,言安不断寻求间隙试图突破到柴刀男身前,但都总被逼回来;微昉正专心运用影臂以一敌百,无暇他顾,眼言安最后退到她身旁。
两边楼梯的敌人不断涌来,前方又有大刀夺命劈砍。
言安低声道:“走!”
两人面朝着柴刀男,背对着栏杆缺口向后跳落,数根影臂从微昉身后伸出捉住楼梯,把她荡向下层,言安则在下落到下层平台时捉住扶手,止住掉落身形,再轻盈地一翻护栏站到平台上。
本来邪教徒都涌上上层,导致下层人数寥寥,而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两人已经冲上第三层大开杀戒。
这些没有随着大部队冲杀的邪教徒显然都相对弱小,言安冲入其中如同大卡车冲入人群,擦之即残碰之即死,拳、肘、膝、踢,在他对力量的精妙控制下每一下都能轰碎那一身脆弱的骨肉。
微昉则似乎是丢人丢上瘾了,不断利用影臂从各种刁钻角度伸出卸掉四肢关节,把人抛飞出去。
队友大减员引得邪教徒震怒,纷纷涌下楼想要抢救同胞,言安则直接轰碎卸下一根根墙柱,就当作标枪抛射,粗大的混凝土加钢筋砸翻了一片邪教徒,吓得他们不敢聚众,只能分散躲避。
有一层平台被轰碎整块塌落,数名来不及逃避的邪教徒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虽然这些邪教徒的武器都削铁如泥,但却没有太多远程手段,被言安和微昉远程压制得死伤一片。若是换做别的组织,伤亡比例如此高的情况早就投降逃跑了,但邪教徒的思维显然不能以常理论。
有人一声怒吼:“请神降魔!”居然是那个老太婆,她脑壳都瘪了一半,左眼都爆了居然还没死。
这一声出来,所有邪教徒都停止了行动,双眼泛红恶狠狠地盯视着那两个可憎的入侵者,随后嘴中念念有词,用某种怪异的非人腔调进行祷告,听着像是铁器撞击后的铿锵嗡鸣声。
与此同时,他们的身体也随着祷告的进行发出金属摩擦的怪异声响,骨骼开始扭曲变形,黑暗中响起无数令人牙齿发酸的尖锐声响,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影到墙上的影子逐渐失去人的形貌,撕裂出锋锐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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