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顺,你外头有人了!”
周氏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人吃了个惊天大瓜。
自古以来,这种带点颜色的绯闻最令人兴奋,沈禾身后,几个大妈婶子讨论的火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沈禾本想把粮食被偷一事引到沈顺身上,没成想竟引出了这样一桩惊天大瓜。
沈顺挣脱开周多福的束缚,破口大骂,“你个臭婆娘胡说什么呢,再胡说,看我不休了你!”
周氏是他枕边人,知道自家男人什么德性,见他反应如此激烈,心又沉了几分。
“叔,”沈顺转头看向村长,神色镇定,“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村长不动声色地躲开沈顺想抓他衣袖的手,“这是你们夫妻俩的事,沈顺,你告诉我,粮食是你弄走的不?”
要是沈顺,他就不费心劳力查这件事了。
这段时间农忙,有这时间,他回去睡一觉不香吗?
不香不香!
吃瓜群众用渴望的目光恳求村长,让他继续往下查,这样他们能继续吃瓜。
哎,你真别说,吃了个瓜,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还能割二亩地的麦子!
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村里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顺是把粮食往一个地方弄了点,可没有全弄走。
他权衡利弊,最终认下了这件事。
“叔,粮食是我弄走的,”沈顺羞愧道,“不过我没来得及告诉周氏,周氏不知情,以为粮食丢了,才,才把事闹得这么大。”
谢行舟凉凉道:“刚开始是没来得及说,后来是捂你嘴了,还是嘴被缝住了?”
沈禾随之露出委屈的神色。
我跟亲人心连心,亲人跟我玩脑筋。
唉,委屈啊!
婶子甲窃窃私语:“这是想从大房那边再捞一笔呐!”
大妈乙附和,“可不是嘛,你说二房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就凭空买了五十多袋粮食?没准买粮食的钱都是……”
大妈乙指指沈禾,暗示钱是从大房捞来的。
四周的人露出了然神色。
村长训斥沈顺,“你什么心思,大家伙都知道,粮食是用什么钱买的,我会查清楚……”
“村长,”沈禾插了句话,“不用查了,就当是周二叔自己赚的吧,再查下去……最近村里忙,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占了大家伙的时间。”
“还有,您今天割了一上午的麦子,本来该早点歇歇,却还在这儿受累。”
沈禾“忍辱负重”,仿佛被恶霸欺负的小白花。
村长听了沈禾对他的关心,心里暖了一下,对沈顺夫妻俩的厌恶又多了一分。
他和沈顺的娘本来关系就不咋地,他当上村长之后,周老婆子那个堂妹才和他走动。
村长对周老婆子这副做派很是厌恶,只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对周老婆子做好表面功夫。
谁知周老婆子和沈顺得寸进尺,屁大点小事都要让他帮忙。
村长现如今想和沈顺一次性说清:“以前是看在你外祖父的面子上,我对你家多加照顾,以后见了面,你别叫我“叔”了,还是叫我村长吧!”
彻底和沈顺撇开了关系。
“粮食的事既然小禾不愿多追究,那我也不再过问,你们夫妻俩有什么矛盾自己解决。”
村长一口气说完所有的话,挥挥手让村民们赶紧回家休息。
“都散了吧,明儿个还得脱粒扬麦麸子,有的是活儿干!”
见沈顺拉着周氏进屋,村民们才依依不舍地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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