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举行一次游神仪式不仅要收赋税甚至要抓男丁。”

“还我家里男丁!我要他偿命!!”

百姓们的声音络绎不绝,有的在凄厉的哭泣,是死去男丁的家属,有的是交了税赋,如今似乎即将要饿死,甚至有的平白受到冤枉入狱,一个个皆是针对杜陶财,有的甚至拿起了砍刀,准备给他的脖子来一下。

叫他知道何叫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眼见局势愈演愈烈,原本躲在衙门深处不断抵御百姓的衙役纷纷出手了,为了在县令面前立功,他们手持杀威棒,一个个奔向前方。

“诸位,该回去烧饭了!”

“太阳西落了,再不烧饭家中孩儿可没饭吃。”

“若你们有谁吃不起饭,可尽管问询老儿的府中。”

“我虽说不上万贯家财,但吃几顿饭也是没什么的。”

“老头子跟县令好好谈一谈,明日必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如何?”

秦老严肃不已的摆手,他的身份在百姓的眼中似乎权威极大,原本吵闹不已的百姓,此刻纷纷愣住随后颔首,郁闷不已的纷纷归去。

而与此同时,他反倒是乐呵呵地望向了前方的县令。

他如今是已经年老,喜欢替百姓打抱不平,但年轻时终究是个武者,谋财害命的事情可没少干,甚至曾经杀了好几个妇孺,如今不过是受仇家追杀多年,一生没干过什么好事,受不了良心的谴责,因此才给予些许昔日抢来的钱财资助百姓而已。

剩下的钱依旧可以令他富贵一生。

“这就走了?”师爷见到平日里刁蛮不已的百姓此刻却是纷纷离去,二话没说,似乎对于秦老极为信任,当即大跌眼镜,似乎难以置信的样子。

“真未曾想到您如此会笼络民心。”

“无怪乎拒本土氏族的招揽。”

“您应当另存本事在身吧。”

杜陶财苦笑一声问询道。

“我要诈老夫,跟你说过了,年轻时学过几下庄家把式,防身用的。”秦老摆了摆手,杜陶财哑口无言,要不是衙门察觉对方家中时不时有几具尸体,似乎全是重创而死,他或许真信了。

攥住了手里的信封,告知了衙门的衙役们找几个人站岗后。

他独自与秦老以及师爷一同入了衙门。

准确的说是县令卧室中。

“信封讲的是咱们守鹤县有一位名为‘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的邪祟,似乎不久前诞生而出,但实力极为可怖,似乎将与五大氏族的邪祟颇为不同,他会赋予他人机缘。”

“他神威如渊,是咱们手里最有可能抵抗五大氏族的牌!!”杜陶财袒露了信封,在关了卧室的大门后,见外界并无一人,微微叹息说出了此番言论。

“不久前你们要拆的庙??”秦老眉头微蹙,但终究不由惊讶,他年过九十有三,按习俗在门口整了一副木棺,早已无心动武,可听闻此言不由心中一动。

“秦老,不愧是你。”

杜陶财俯首一笑,一旁的师爷亦如此,对于这么一位深藏不露的秦老,守鹤县衙门与百姓是极为好奇的同时尊敬不已的,如今对方主动说出,他自然无话可说,三人默默地望向袒露在桌子上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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