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信封中仅有三句话。
第一句:游神仪式他要参与!
第二句:今日找个习武之人踏入庙中!
第三句:背叛五大氏族!
仅是三句话,其余的便是关于三日后游神仪式的细节与寻找习武之人必须要知根知底,必须要有仇人之类,但第三句话信息含量却极大。
庙中的“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似乎说。
此次游神仪式不准“五大氏族的邪祟”踏入守鹤县。
此处是隶属于他的地方,若对方要强行踏入必须要驱逐。
三个问题却字字诛心。
庙中的邪祟怎么不知道守鹤县如今安慰是投靠了五大氏族?
庙中邪祟如何不知道五大邪祟一出手守鹤县必然鸡犬不宁?
至于游神仪式他要参与?
若真参与了,第一句与第三句没区别。
参与便是背叛五大氏族!
守鹤县四五大氏族上供香火之地怎容许其他邪祟存在?
而第二句寻找习武之人?其中难度颇高。
不仅有习武之身,甚至不能归属于五大氏族,而且关键的是有仇家追杀。
他们要往何处寻到这么一个人?
信封上几乎已经说了,最多赋予他们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后若寻不到庙中的邪祟会立即震怒。
“真是不讲道理,不愧是邪祟,如此强人所难简直与朝廷说的一样,就应该拆庙打杀。”师爷见到三句话的含量时,不禁撇嘴,眼神中却有忧愁。
“堂弟自己掌嘴!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岂是你能污蔑?”杜陶财虽然认为信封中的内容自己是办不到,如今他不敢破山伐庙已经触怒五大氏族,对方不知何时会出手,此刻他唯有借势,借“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的势豁出一条生路。
否则若依旧担任此县令,先不说是否会死在“天道纯良至圣大天帝”手里。
就说五大氏族不断压榨守鹤县,其中百姓在无法忍受下必然会向他出手,迟早会将他活剐,反正终究是死,他不如赌上一场!
默默看了一眼身旁的秦老,见对方眼神阴晴不定,时不时陷入沉思,时不时手持手中的木杖,其中寒芒毕现,似乎下一刻就要出手。
可终究是不由叹气,忍不住笑骂:“不愧是地方邪祟,真是晦气。”
“要抓我们替他反抗?也对,蝼蚁尚有苟且,一个邪祟又怎能不会如此?”
“他如今在竭尽全力找自己的帮手,若赢,我们不一定共享富贵,但他便称霸守鹤县,封疆裂土,在大夏王朝上割开一块血肉自己吃。”
“若是输了!守鹤县的百姓会与我们一同陪葬,他也会死。”
“好深的计谋,好大的胆子,我们手底下最多数百人,要反抗至少几万人的五大氏族?若赢,反倒才是一场机缘!”
他乐呵呵的笑骂,或因为年老的原因时不时咳嗽,看向身旁的杜陶财,情不自禁问道:“庙中的邪祟赋予了你什么东西?你竟如此鬼迷心窍的要跟他。”
“可是会丢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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