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当然能看,不仅能看,还能和你把酒言欢。

小林哥、大海哥包括后边赶来的大勇哥,三个人做中说和,这事就这么算了,一块到大勇哥家吃饭。

李虎看到了项小羽,眯眯眼,从小到大都跟李虎同学,不过两个人走的不近,这会她也读大学了,跟李虎笑了一下,跑了。

啧,这就是小处女的味道,欲语还羞,欲拒还迎,相比而言,陆小鸥就大胆多了,她不止敢大大方方看你,还敢上桌跟你喝酒。

少妇,又是一个味。

不过李虎毕竟是个小老头了,不至于就魂授色与,他没多喝,也没说什么场面话,就是应付,毕竟大海哥的面子得给,小林哥见惯了血的,面子也要给,大勇哥不说了,捣江湖的。

这个词后来传出去,是个贬义词,但一开始可不是,捣江湖,翻江倒海,一般人可不行。

大勇哥这时已金盆洗手,找了个小老婆,小老婆不是二房,就是岁数小,反正不到十八就大肚子了。

现在这年头,钱是王道,各行各业的旧秩序都受到了猛烈冲击,你说你能打,你打得过十个八个,你打得过八十一百个么?

几百块一个人,都是一面的一面的的拉过来,你拿命打?

所以大勇哥就不捣了,窝家里边,没事打两趟老把式,要么就搞点水产,反正不愁吃喝。

但他虽然不捣江湖了,威风还在,别说拉人不拉人,就说单挑,李虎知道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嗯,拿刀上手艺另算,但他妈李虎又不是个棒椎,他拿刀只是震慑,真要杀人,他怎么可能用刀?

那也太不讲究了!

没错,说和只是表面功夫,陆家势大,李虎不得不防,姓陆的家底大到什么程度呢?

整个县的客运都是他家的,这就是黑白两道通吃,否则根本不可能独占这么大块蛋糕,这个屌毛虽然只是个旁系,但再怎么不挨边,那也比李虎这个外人有说法的了。

所以完事了,各回各家,李虎他老子娘带小弟也回家,村里藏不住事,知道了,关心过后,商量着过完年就拿房。

反正拆迁是铁定的,早走晚走都是要走,区别只在于拿什么房,前世李虎家拿的是镇上一间五楼的小套,这回他不乐意了,拿套小别墅。

事说定了,吃饭,羊肉锅子,吃饱喝足,李虎睡觉,他老子娘一块去了陆家,肯定拿钱赔礼去了,毕竟李虎含怒出手,见了红不说,屌毛肯定也脑震荡了,下午喝酒全程都有点迷糊。

也怕跟李虎对视,呵。

李虎没管,睡挺香,睡醒了就起来,小推车推着往西,他想摸点河蚌,馋了。

好巧碰到陆小鸥茅坑倒尿出来,李虎吸鼻子,妈的这个味,陆小鸥看见了,圆圆的杏眼瞪他,红着脸进院子。

李虎笑,大美人就是不一样,骚味挺大。

他一路到西边大河,扒掉军大衣,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又把自己上上下下脱光,走两步蹲河边,探手沾水,拍拍胸口。

屌天零下七八度,李虎没犹豫,一猛子扎下去,他没着急踩河蚌,适应了水温,就往河对面游,大河挺宽,怎么的也有四五十米了。

他游了两个来回,再冒头的时候,就看到陆小鸥坐在他的小推车上,她看李虎,李虎也看她,他说天冷,你把军大衣披上。

说完李虎就不管陆小鸥,踩河蚌、扎猛子,抠出来就往岸上扔,陆小鸥也没管他,她套上军大衣,李虎丢河蚌,丢一个她就捡一个。

这季节,大冬天的,除了李虎这种闲的蛋疼的屌毛,根本没人下河踩,所以蚌真的不少,没多会桶里就过半了,洗澡桶,够吃好几顿的了,李虎就收手,但他没法上岸,他说你挑点河蚌回去吧。

陆小鸥笑,说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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