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河蚌和螺蛳

李虎说你听话，女人吃河蚌好。

陆小鸥问怎么好了？

李虎说以形补形。

陆小鸥拿起一个河蚌来看，她是个少妇了，也算见过吃过，这就脸红，她呸，骂李虎流氓。

李虎急了，说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你快点的，挑点嫩的，回去小炒还是煲汤都行。

陆小鸥笑看他，不动弹，李虎就急了，他说我可没穿衣服啊？

陆小鸥笑出声，她说没穿就没穿呗，你还能吓到我怎么的？

李虎说行，爬上岸，少妇和少女的区别恐怕不是不看你的雀子，而是一个遮遮掩掩，一个正大光明。

陆小鸥正大光明看，她看了就算了，她还不忘取笑李虎，说他是小螺蛳。

这天贼冷，给李虎冻得，大老二都缩起来，真的，李虎脸红了，不是不好意思，纯粹就是气得。

不过天寒地冻的这会他也不好收拾这娘们，他抹干身，开始套衣服，他套衣服的时候，陆小鸥给他擦头发，她说你怎么不穿内裤？

李虎说兜着难受，陆小鸥笑，说你个小螺蛳你还兜不住？

啧，李虎停下来，拉住陆小鸥的手，塞进去，没一会陆小鸥就脸红，越来越红，两个人视线焦灼，然后吻在一块。

完了李虎拉出陆小鸥的手，他松口，陆小鸥睁眼看他，眼里都是诧异，李虎没管，这娘们不正常，马上过年了，李虎可不想再惹什么事。

他推车上高堤，没回家，拐北边闸口，下去又摸了不少螺蛳，嗯，以形补形，吃螺蛳补螺蛳嘛！

陆小鸥跟着，李虎上来，他说你要不要吃，要吃我分你点？

陆小鸥说你不舒服么？

李虎喊大姐，这大早上的，零下七八度，你都有兴致跟我打野战啊？

陆小鸥呸，说美得你，她伸手，李虎问干嘛，她说你手机给我。

李虎看她，陆小鸥就说你快点，李虎就掏手机，陆小鸥接过按号码，打过去，她裤兜响，她没接，只是在李虎手机上打字。

她备注的是河蚌。

陆小鸥把手机塞李虎裤兜，顺手拍拍他的大老二，她站起来，说走吧，回我家，河蚌和螺蛳都分我点。

李虎没听她的，一把把陆小鸥拉怀里，抱着就啃，他有气，就在陆小鸥脖子上种了个草莓，白里红，绝配。

高兴了，李虎哈哈笑，推车就走，陆小鸥后边跟着，到她家门口，陆小鸥进院子，拿了钢瓷盆出来，李虎就挑些放里边。

差不多了，陆小鸥端回去，她进院子，李虎也回家。

快到家的时候，李虎停下来，摸出烟来抽，他在回味。

然后李虎就给他妈骂了，他说你瞎头闭眼的坐大马路上干嘛，摸不着家啊？

李虎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