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事情无法排解的时侯,就像阿平那样,坐在窗台,静静的看着外面。当然,要想能做到这样的波澜不惊地安坐的状况,前提是,必须牝哄睡了儿子。
坐着,想着,像个入定老僧。虽然,没有高僧那样的智慧和修为。但是,也偶尔能总结下一些经验心得。便将这些触发的感悟记录了下来:
观心
我的心是云片上的一滴雨
从天上飘落光明顶庙宇的殿脊
你的每一次回望
都是一阵拂响檐铃的夜风
叮呤叮呤呤
颤响之时,繁星又亮上几许
虽然我的灵魂缺少虔诚皈依
仍然纯粹得似一缕从烟囱冒出的轻烟
从来都不像一阵佛香那样洒脱自如
既没有信仰,也没有方向
只会偶尔在山谷间打上几个转
雾与云便缥缈,鸟语便清脆
稍微再闭上嘴几回,或关上眼几次
太阳就自然而然地落下了山
每次坐在窗台,总能有所收获或感悟。难怪阿平那么喜欢坐在那里,似发呆,又像入了迷。对于所有的一切,又没有一切,因为一切都是空的,无所谓于得与失。
有诗为证,她自己写的:
得失
春天舍下种子
注定得己经上场放下繁花
只为结下一颗颗脑袋
待到低头沉思时
秋风一来又叩一次头
不为能修下多少睿智
只为有人来,挥镰刀割断
前世
那一枚枚被人遗忘的种籽
看着窗外斜阳,慢慢滑入地平线。在此之前,总会有些浮云掩映,各种各样的形态,栩栩如生地展现,总能回到当初语文课上老师讲解的《火烧云》中描画的精美画面,一边遐想,一边遗忘。随着渐渐消失的光线,仿佛觉得每天出现的各种状况都可以迎飞而解,至于可以暂时放下,如释重负般,因为根本不用刻意的寻找到最后对策。
细细的回想,荷仿佛了明白了一些什么。也许也是因为这样,想通了一些,为什么当初对坐在这里的阿平是如此的痴迷。
可是,还有她想不到的秘密,她也不可能知道。(以后,会不会知道?谁知道呢)
第一,是她所有精力都放自己的身上,目前的,之前的,更远的明天的。第二,也没什么心思理会还有比她当时更隐秘的地方。错了,她错了,也许是她当时的心情,也许是因为她的所有关切点不同。这会在好窗口的某个更隐蔽的位置上,傻傻地的站着一个人。像一座雕像,一会不动的。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随着荷的一举一动而变化。如果看到荷擦泪,自己的泪先打湿了眼眶。如果是荷身影突然晃一下,吓得他马上伸出双手,拼了命一样,仿佛要尽一切力量去保护她,就算用上身家性命也不管,只要能接住从桌上掉下来世上最珍稀的瓷瓶。
他的这些举动,被更隐秘的某个瞬间记录了下来:
弱水,易逝
你走你的名字
你有无数个前世
有的叫强悍的植物留住
有的变成云朵的哭
即便有一些更幸运的种子
也归还给禅院里的莲池
顺流显那么不得己
旱牛汲几口
爱干净的女人在你胸口洗了洗手
收回莲花般的手
便轻轻巧巧的舍弃
给你留下来什么
你知,她不一定得知
唉,痴情的人啊,谁会想到还有更痴情的另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关注,一点都露痕迹。这事要是能够继续发展下去,会不会有更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呢?
2021.03.15未完待续2024..5.31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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