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父摸了摸小锦休的头,见他一脸沉思,有模有样想着,便感觉是个小大人,与现今年龄不符。想了想,他今年才七岁呢,可能刚才被刺激,脑子得出迷理解了。

锦休看到落下的花瓣,一片一片重叠一起,脚轻轻踩了下。

我并不会难过,他人的言语。不会让我不开心。

比如刚刚那位大人说的话,他只会觉得她明明是一个大人,却说出如此没教养的内容,只会让他觉得反感并且好笑。

在意的人?那只有姐姐。

姐姐...

她现在在干什么呢?锦休想,心情不自觉开心起来。

与此同时。

家里。

落松还在赖床。

阳光射入窗户,柔美光辉洒在她脸上,伴随泌人心扉新鲜空气。

银白色少女躺在充满阳光,简约大气的床上。

满南旧一进房门,便见到此情此景,不由觉得头痛。

又翻了翻仍未动一笔的作业,很好,已经头疼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居然还听到她在说,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我的大小姐,现在多少点了!7:30!”

满南旧把她摇醒,见到她一副仍然困倦的样子,便知要下一剂猛药了。

“再睡!作业翻倍,体验眼镜没收!”

抨!落松立马起身,穿好鞋,去洗漱。现在她是一个乖宝宝,性质不一样,是被迫的。

吃好早饭,她便见到满南旧。

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摇椅中的他宁静地望着那张纸,空白的一张纸。

没错,她想起来了,是她一笔都没动的作业。

不同于其他小孩,因为落松从小身体体弱,头发又是银白色的,所以她不喜欢在学校里读书,或者和其他人交往。

家里钱又多,挥霍不尽。落父便请了一位家庭教师,正值35岁年纪,却仍旧活泼,话可多了。

与他相处,洛松那古怪的脾气几乎没有。或许事实上是有的,只不过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小孩子正常的不好的情绪。

只有和他待在一起,才能正常的释放自己的真性情。所以落松挺愿意跟他玩的,也会听一下他的话。

不过也有一些是迫于作业的威严。她的作业有时可是要被父亲检查的!平常可都有好好做。

要不是昨天他们两个突然到来,我怎么可能会没有做完,我是一个特别勤奋的宝宝!

听到脚步声,满南旧转过头问她:“作业怎么一点都没动,要造反了?”

“要放飞自我了?要把体验眼睛逃生宇宙了?”

一连三个问题,撞入落松的脑袋,脑子晕乎乎的,她不假思索道:“才不是呢!昨天我家发生了大事情,又遇到一个讨厌的人!”

“早给忘了好吧!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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