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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一个先？”

“坏消息。”

“你的行程要推迟。”

“那就走一个月也行。焚风前我回来。”

“不，焚风来了你出发。”

“？”

陶丽的好像舒缓了心里的别扭，又怕我不明白：“这歌不对劲，说不出来，先放着吧。”

陶丽又流露出忧虑的神情。“这是世子是想法，今年新修了四个隘口，专家们评测今年的夏天，可以不间断劳作。”

“这，这是真的吗，那可是”

“我也害怕，世子大约就是想先走进焚风，让你写这种作品，告诉人们不要惧怕焚风，要克服自然。他太着急了。”

“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我给你找了两个同伴。”陶丽指了指桌上的档案：“这个是达阳，是哥哥，曾经在部队待过，这个黑一点的是达如，弟弟，现在也在部队，专门请过来给你当保镖保姆。”

“你戴戒指了！你结婚了！”

“你有点毛病不是，我哪天不带，哦，是你今天带眼睛了吗。怎么，你梦碎了吗。”

“不是，我只是想不到你会结婚。”

“？我难道找不到一个相配的人吗，非要和你这样的呆瓜相配吗？你以为我年轻，其实我比你大很多的，只是天生样貌好，没办法。”

“那你丈夫我怎么没见过？”

陶丽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之后，她闭上眼深呼吸调整了好久，将自己拉回了崩溃的边缘：“别人敢提这件事我一般要他死。但你不知道，我只说一次，他死了，ok了吗，木头。你以后要是敢提，或者用花，草，编排我，我”

“那这为什么是好消息？”我赶紧转移话题。

“有两个“忠诚”安插在你身边，我放心些，怎么不是好事，我觉得很好。”

“用他们两个锻炼锻炼自己耍人的能力吧，像我把玩你一样。我累了，你回去吧。”

之后的八九天里，除了教其其格学些乐理知识，指导她唱些蒙古歌，没有什么新鲜事。两个士兵属于言听计从的状态。不出城可以不被跟着。

通常我吃完饭溜达来，她已经在楼上玩了一上午，她喜欢把身上大大小小的铃铛都摘下，挂在阁楼阳台上，大大小小的一排，将近20个。她卸下了其他妆容，只保留金点雀斑是奇怪习惯。衣服也很生活。更像是下来凡间的仙女了。

其其格不笨，脑袋很灵光，总是能咋糊猜出一些忽前忽后的没讲的东西。嘴也很硬，极少承认自己是错误，一直是我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她处于一个乐者最初的状态，好奇，迫切，欢喜，朦胧。我不禁在想，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对音乐的看法会是“无我”的还是“有我”的？

“其其格，你现在学了整整九天了，你好好想想，你是想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还是想看风景？”

“？不懂，为什么不能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