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慕云轩焦急的已是满头大汗,下意识的就向身旁的少年筑基看了一眼,然后立刻醒悟过来,“你,你不配……”
“有与没有,自有大师姐公正裁决。”曹硕拱手大喝道:“岂容你在此质怨?”
“慕副团长,能让本执事问完这句话吗?”
见他脸色气的铁青,曹硕不屑的撇过他,对着面色大变的侯简,冷冷的质问道:“你亦没有提出过丝毫的异议,并且私下里找到了第二团的慕云轩副团长,并且把一切详情都告诉了他,对吧。”
“这~,这个~?”
惶恐难安的侯简,此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是吧,慕云轩已经将他的后路堵死了,说不是吧,那二人是如何做到步调一致的,那又无法解释清楚。
左右为难之下,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好像提过一嘴,只是后面记不清了。”
“但是在后勤处的军库内,宗门提前储备的各类灵矿一定是不够的。”侯简面色大急道:“证据就在那里,你们若是不信尽可去查。”
见众人一脸的无动于衷,侯简更是崩溃的大声嗷哭道:“你们去查呀,只要看一眼,证据就在那里,去查呀~?”
——或许,他真的是个无意中,卷进来的倒霉鬼。但是……
曹硕冷硬下来心肠,立刻拱手说道:“大师姐,师弟怀疑此子意图从灵矿消耗上,窥探我第一军的军事机密。”
“如今更是扰乱我第一军军心,应当场击杀,以儆效尤~!”
“不可,他还是证……”
——人。
“可~!”
慕云轩的话刚刚出口,就迎来一道轻飘飘的允许声,自上至下伴随而来的亦是一道彻骨的寒冰霜刺,顺着侯简的心胸直穿而过。
“啪~!”
伴随着一声冰块碎裂的脆响,原地徒留一片火红色的冰霜玉屑。
光彩夺目,殷红刺眼。
慕云轩看着面前这一摊,立刻心凉似水,但还是坚持道:“大师姐,贪墨后勤处军库的硕鼠,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证据呢?”
“那不是……?”
——刚刚,被你给杀了吗?
直言指责叶军长他自是不敢,只得愤恨的低头,将矛头再次指向曹硕本人。
“侯简刚刚诉说的清楚明白,后勤处军库内的各类灵矿严重不足,疑似被后勤处代执事曹硕私自挪用,只需现场严加盘查一二,我相信一定能大白于天下。”
慕云轩悲戚的控诉道:“叶军长,可不能让忠臣蒙冤屈死,奸佞小人逍遥法外呀~!”
曹硕冷笑着喝问道:“慕云轩副团长,你口口声声的指桑骂槐,说本执事是哪个奸佞小人,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呀?”
慕云轩被气得手指发颤,指着侯简那一滩冰霜玉屑,怒喘着大吼道:“证人死了。他刚刚说过的。只要严查军库灵矿储备。”
“哦~,”曹硕淡漠的撇了一眼,无所谓的说道:“窥探军事机密,被大师姐当场格杀以儆效尤。”
曹硕皮笑肉不笑爱的说道:“怎么?慕副团长这是心怀怜悯,同情叛宗的逆贼间客喽。”一脸恍然大悟的直接挖坑道:“该不会,你和他是一伙的吧?”
“他是被冤……”
“杀”字尚未出口,就被魏中岳的一声断喝制止。
“好了,此子是炼血堂间客确认无误,慕师弟还是莫要伤悲了。”面色无奈的解释道:“他与此子有亲,一时间黯然神伤,有些过于失态了。”
歉疚的看向曹硕,“大战在即,曹硕师弟还是莫要纠结于此,还应以大局为重。”
“那军库内的灵矿储备,是否现在就去严查?”慕云轩不依不饶的问道。
曹硕讥笑道:“慕云轩副团长,你当我后勤处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储备着全军的所有库存补给,是你想来查就来查的吗?”
“没有真实不虚的铁证,尔想将我军的军事储备,尽皆暴露于敌军耳目之下吗?”
慕云轩亦回之讥笑,证人被你大庭广众之下杀了,证物你又推诿着不让严查,如此心底有鬼,焉能不大白于天下?
“吾等尽皆是远征第一军筑基骨干,何来敌军耳目一说?”慕云轩眼带肃杀,“莫不是曹硕师弟怕了,还是真的藏着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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