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就是那个男的又入我梦了,然后……我给了他一个大逼斗?结果那个狗屎掐我,再然后我就醒了。”与君捂着脑袋,只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稍微多想一下就感觉脑袋要炸了。

“难怪你刚刚突然打我。”梵音穿好衣服,手垫在脑袋后面重新躺下。

“啊?”与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她,严重怀疑刚刚是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啥?”

“你没听错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醒?”梵音转头看她,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你刚刚突然打了我一下,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就一直用手掐自己的脖子,我怎么拉都拉不开,只能用其他方法把你叫醒了。”

与君愣怔地坐在那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过来脸疼,“等会儿等会儿,你是不是打我脸来着?”

竟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本来就是紧急情况,刚才那个情况,她也想不到其他方法。理由很充分的梵音半点都不带心虚的,“那不然你要我怎么办?你都快给自己掐死了。”

理由很充分,确实没法反驳……

梵音看着与君坐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自己的脸,有点想笑。打着哈欠把胳膊缩回了被窝,“行了,要睡就赶紧躺下,你坐着风一直从中间钻进来。”

倒也不用太担心再睡着会被再杀一次,毕竟昨天与君也被惊醒过一次,然后她再睡着就什么都没发生。经过她们白天的商讨,这种招式应该是一天只能发动一次。既然如此,有什么事就明天再说。

“啊~等明天睡醒,我一定要骂死那个背后搞鬼的家伙……”

与君刚一闭眼,白天那个少年就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但这次他没有主动出声,只是站在那边,盯着与君那张还顶着两个巴掌印,看着有几分滑稽的脸,最后移开视线,看向另一处的黑暗。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梵音一起来就看见与君正拿个镜子对自己脖子照来照去,虽然有头发的遮挡看不太真切,但她还是认出来了,是昨天晚上与君做噩梦时留下的。

“嘶——!”与君看见一道伤痕,试探性地伸手,结果跟被烫到了一样缩回手,“你昨晚说是我自己掐的,我对自己可真狠,偏偏我大拇指还留了指甲,干那么深一个口子。”

说着,与君转头,把脖子上一小道深红色的伤口指给她看,“喏,在这儿,别看口子小,我估计有我整个指甲那么深,现在碰一下还疼着呢。”

“治疗药水呢,救一下啊。”梵音找出来一瓶治疗药水递给她。

“倒也不用,这么一个小伤口用药水总觉得有点浪费,哪天受伤的时候再一起喝了得了。”与君嘴上这么说,手上拿走药水的动作却无比顺畅,说话期间,手指还是一直在试探着去摸那个伤口,“我靠,真的疼!”

看着某人不要脸的行为,梵音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说,“疼你别去碰啊,你一个劲去碰,你不疼谁疼?”

“嘿嘿,但是有点爽欸……”

听着她这话,梵音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毫不犹豫掀开被窝站起来,誓要离这个该死的抖M远一点。

“干嘛?咋啦?”

“没事我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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