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刘荆州需要商借何人?”
刘表笑着说道:“正有意相借贤弟与子龙将军一用,不知可否?”
韩愈大喜,正不知要用什么借口在荆州驻扎发展,刘表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不过,表面上仍不能当场立刻答应。
韩愈故作犹豫地说道:“此事小子还真做不了主。这样,宴会后小子便去写封书信交给我主,让我主定夺。若我主不愿,小子也可推荐其他人才譬如元龙兄。”
“好。那为兄便等候贤弟消息。”
正当刘表要举杯邀韩愈再饮之时,席座间突然传来了不忿之音,让韩愈好生奇怪。顺着发声之人看去,原来是名士许汜。
“许先生似有不满?不知可是小子哪里行事得罪了许先生。”
许汜见韩愈态度极好,便微笑着说道:“并非针对韩公子。只是听到了故人之名,故而有所反应。”
好啊,你小子在这里等着呢。韩愈快乐死了,刘备的事迹现在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了。
“噢?可是元龙兄?原来许先生与元龙兄是故交,如此一来小子让我主派元龙兄前来与许先生共事,也算是一桩美谈。”
“这,”许汜脸色有些难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陈元龙有才能不假,但此人恃才傲物,待人极为刻薄,我不屑与他为伍。”
“噢?”见对方上套,韩愈继续说道,“不知许先生与元龙兄可是有何冤仇?何妨一说,小子尽量为先生排解。”
许汜见状也毫不客气地说起了往事:“昔日我慕陈元龙之名前往拜访,结果他却对我不理不睬,没有主客之礼。夜间他睡在榻上、却让我睡地板。如此待客,岂不是无礼、傲慢之至?”
许汜说罢,众人也不禁讨论起陈登的是是非非,其中还是抨击声占多。
上套了,上套了。韩愈内心激动不已,表面则不紧不慢地说道:“素闻许先生有国士之风。”
听完第一句,许汜整个人如沐春风,整个人身板也挺直了许多。
韩愈接着说道:“但如今天下战乱不已,先生不以家国大事为己任,不去济世安民,反而整日只顾着求田问舍。如此本末倒置的行事,元龙兄又如何愿意与许先生长谈?”
韩愈说完后,许汜已面红耳赤,羞愧地低下了头坐回了坐席之上。
刘表见状也只能出来打个圆场:“韩公子所言极是。许先生以及在座诸君都要多为家国百姓着想。今日宴席也差不多尽兴了,日后诸位务必要尽心尽责,不要辜负了我的期望。”
“领命。”
众人一一告退后,韩愈也准备离开。这时刘表喊住韩愈:“贤弟且慢,为兄还未尽兴,可否入内室随为兄再饮几杯。”
“兄长召唤,无有不允,兄长请。”
韩愈随着刘表入了内室,赵云则在外等待着韩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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