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落堇一行人望着红衣女子背影,说不出的熟悉。
“千易?”慕靖延试探性叫了声。
女子站起拂袖转身,扫视几人,目光落在慕靖延身上,嗤笑道:“二哥当真仁慈,宣落堇杀了乘风,你现在竟还有心思帮她寻夫君,置乘风于何地啊!”
“乘风的事,我会解释与你。”慕靖延眉眼凌厉,“但你为什么在此,可是你抓了人?”
“他们玩弄我的感情,还装作无辜……”慕千易泪眼婆娑,“二哥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从不告诉我,现在为了外人,你告诉我,你要解释,可已经不需要了。”
转动几盏烛台,笼罩着的铁笼缓缓落在慕千易侧方,慕千易用力一拽,黑布掀开。
里面一人绑缚铁架上垂着头,一人歪头靠坐铁笼,显然都昏迷不醒。
宣落堇几人,一眼便认出被绑缚的人是秦疏,靠坐的人是江亭。
几乎是同步,几人冲到铁笼外,看着秦疏被铁链紧紧捆缚铁架之上,双脚离地。这窒息的捆缚,宣落堇双手捏的吱吱作响,“开门!”
“没锁!”慕千易看到绑成人棍的秦疏,也是心疼的抢先进入查看,发现玄铁链上了锁,宣落堇叫不醒秦疏,而秦疏露在外面的双手已经失了原有的正常肤色。
慕千易大喊一声:“飞仞!”
飞仞闪现屋内,连声回应:“来了来了,要开锁吗?”
“废话!”
飞仞边开锁边解释:“是他太顽强,太难对付,意识模糊,路都走不稳还差点跑没影,我们才出此下策。”
“那也没必要绑的这么紧,”慕千易大怒,帮着解开玄铁链,看着秦疏毫无意识的倒在宣落堇怀里,如何都叫不醒,此刻,她好像真正确定了她对秦疏是对弟弟的疼爱,愧疚的推开飞仞,“让你毫发无伤的把他带来,你把他绑成这样,是想勒死他吗!?”
飞仞还想再解释,“出去!”慕千易的怒气,瞬间打消了他的念头,飞快逃离。
铁笼只能容下四人挪动,宣落堇叫来宣洛书将秦疏抱出,陶儿立马上前把脉查看。
“吸入大量迷香导致的昏迷不醒,其他的都没什么大问题。”
听了陶儿肯定的话,都放下心,慕靖延怒喝:“千易,现在闹成这样,伤了乘风可还满意。”
慕千易盯着江亭,又看了眼秦疏,“二哥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
她自顾自说着:“乘风说我喜欢的不是他,退还了我送的礼物,可他明明就是乘风。江亭说他虽顶着乘风的身份,但他从未喜欢过我,他是江亭,从来不是乘风,而我喜欢的只是戴着乘风假面的江亭,没了假面,他什么都不是。现在你们都告诉我,乘风死了,活着的是同乘风长的一模一样的秦疏,宣落堇大婚之日失踪的夫君。”
她看着慕靖延,哭笑道:“二哥解释啊?大哥死了,母妃逼我嫁给表哥,表哥那样光风霁月,不染尘世,我如何能为了巩固地位,拉他入我这泥潭。”
“我现在可以为你做主……”
慕靖延的话未说完,慕千易含泪说:“我关了江亭这么多天,他拒绝的彻底,再者,我追求的是什么,二哥最清楚,江亭什么都给不了我,我强留他来有什么用。母妃用命拿捏我,二哥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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