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你哥哥!”

老皇帝这话说完,颇为得意,塬真脸都黑了,他这功力,这句话听格外清楚!

“我就知道,他还说我不能叫他哥哥。”

“哎!他就是你哥哥,我的心肝,最是聪明的,哪里会叫错人。”

“陈庭玉!你我日后重新论论辈份,私下里,朕也允许你称朕一声爷爷,太祖的!”

这一声喊中气十足,完全不似个百岁老人,塬真现在真想回到八十年前,好好怼回去。

听见这一声的还有那位黄佂先生,此刻这位黄佂先生口中不停自语:“陈庭玉,陈庭玉,陈庭玉,果真是他么?”

“下课了,明日再来。”

黄佂散了学堂诸生,这些学生,都是皇家子弟,个个都想在老皇帝面前露脸,出门齐齐围了老皇帝有叫爷爷的,有叫太祖的。

老皇帝忙的不亦乐乎,这些孩子他倒是个个记得名字,挨个叫过一遍,李成玉心中突觉酸涩,说不出来,直跑向塬真,叫了声师傅,心中才好受些。

塬真本来黑着个脸,一看李成玉,当既还是老大的爆栗:“都怪你,叫什么青秋妹妹!还叫那么甜!”

李成玉头上吃痛:“师傅,你干嘛打我,头上又长角了!”

“再治!”

塬真不怀好气地说了句。

“师傅,你看,那个长得最帅的就是哪个大坏蛋!”

“哈?”

顺着李成玉的手指看去,果然有一个丰神俊朗的中年人站在老皇帝面前,眉目透射的是一种自信,脸上蓄的胡子掩盖不住那一身朝气,塬真一生百年光阴,似这般中年人身上看见年轻人的气息的人,确实不多。

在塬真看来,这样的人一般会形成两种极端,一种是成就绝对领域,一种是一事无成,唯一的共通点,他们都不会忘记自己一开始惊天动地的想法。

这个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人呢?他会成功么?他什么想法呢?他会在这片天地间,写下怎样的篇章?

“小子,你运气确实不错。”

塬真对李成玉突兀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老皇帝一个个检查了皇子们的学业,似颇为满意转头就问黄佂:“你还不走?”

“启奏陛下,臣今日有场官司要与降龙山打上一打,望请陛下主持公道!”

“啊!朕知道了,此事不必再提,朕断你赢。”

老皇帝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黄佂却楞了,略微一想,当时场景,宫女太监极多,老皇帝知道前因后果不难,可他有意与降龙山为难,蓄力半天,这一拳似打在棉花上。

“陛下,打官司,是要双方公堂对峙,如此草率,有辱我大龙国法度!”

黄佂有心找降龙山麻烦,此时心下激愤,更与老皇帝对峙了起来。

“也好,只是塬万真人不在国都,降龙山此时在京都可做主的只有他师弟,塬真道人,不若让他做个代表?”

“听凭陛下决断!”

“塬真道人,你降龙山这官司,你来与他打一打?”

老皇帝对塬真一说,此时却不叫塬真本名。

塬真牵着李成玉近前,黄佂心中已暗道不妙,闹此乌龙,黄佂难堪到了极点,暗暗咬牙,方才开口。

“陛下,臣适才口误,臣要找的,确是塬真道人。”

“正好了,你提一提,为何告他。”

“臣下有一学生,被降龙山拐骗,臣下心知降龙山虽贵为国宗,但修仙论道,终是小道,有勃天理循环,若进降龙山,这学生误此人生,实在可惜,故此臣要告降龙山个诱拐孩童之罪,再告塬真道人误人子弟,三告塬万国师管教不严,降龙山自此,当除国宗之名。”

塬真一脸黑线,自认识了李成玉短短数日,先是黑山村赖他纵火,又是他赖东海惊神会三人下毒,今日又是黄佂赖他拐带孩童!李成玉这体质,莫不是先天招赖圣体!

“皇太祖,老师骗人,是他骗黑胖胖拜他当老师!”

青秋郡主小声对老皇帝说,心下再气愤,还是怕黄佂!

几人就在近前,此刻都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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