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瞬间怒火中烧,声音激昂地怒吼道:“与我何干!老四,你休要自恃独得风声,我亦得知太子前些时日偶得萨满心法,那乃是北境鞑靼国之珍宝。鞑靼与幽州毗邻,你且猜猜,这背后究竟是何人所为?”
幽王面色霎时也沉了下来,相争道:“如此看来二哥的暗探也是深藏宫内,不过此事绝非我所为。我乃四人中最小,即便大哥不在,尚有两位兄长在前,这太子之位,我又怎会轻易染指。”
秦王沉吟道:“关于太子之事,父皇睿智,定会洞察秋毫,查明真相。我们二人,又何必在此杞人忧天。倒是那弃子,身中剧毒竟能一日之间恢复如初,甚至在对决中战胜林岳,实在匪夷所思。他不仅修得玄功心法,还习得五行御术,难道他已入明亚境?”
“那日演武对垒所见,我也深感震惊,想必父皇令他执掌四军都督府,也确是想让他继承大统。”幽王回应道。
秦王忿然反驳道:“原来老三这些年一直瞒着我们,这弃子本就是邪灵之后,那吕氏一族更是污秽不堪!太子亡故,望影也神秘失踪,如今却让这小子得了大便宜。”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马公公突然推门而入,一声洪亮的喝令回荡在空旷的偏厅:“皇上驾到!”
他们闻声抬头,只见马公公身后,老皇帝缓缓踱步进入,同时跟随着按察左右处主事靳展和邢晚,大将军吕青阳和林岳,还有一队气势磅礴的青龙禁军,将偏厅围了个水泄不通。
两人见状,急忙下跪,毕恭毕敬地齐声说道:“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龙体康健,福寿安康!”
随从迅速将龙椅放置厅堂中央,老皇帝神态自若地落座其上,他右手轻轻一挥,几名军士走上前来,将跪在地上的两人牢牢束缚住,场面瞬间变得凝重紧张。
“父皇,您这是何意?”秦王见状高声问道,幽王虽未开口,但眉宇间也流露出同样的困惑。
老皇帝目光深邃,一瞥之下,吴王自厅门口被推入,同样身处军士的严密监视之下,显得异常谨慎。
老皇帝低声言道:“关于百川近日所发生之事,朕已令按察处全力追查。现在,两位主事,你们说说究竟查出了怎样的结果。”
靳展与邢晚郑重领命,随即行以深礼。面对几位皇子,靳展率先开口,声音沉稳而庄重:“三位殿下,近日按察左处深入调查太子之案,已查明太子乃因偶然得到萨满心法,修炼中走火入魔而故。至于望影世子失踪之事,臣等仍在倾尽全力,誓要查明真相。”
邢晚紧随其后,同样语气坚定道:“按察右处亦有所获,前几日望廷世子身中剧毒,经查明,是因世子吃了尚膳监送至东宫的点心,而那剧毒正是源自西域的断魂乌头散,其毒性猛烈,非比寻常。”
此刻,老皇帝微微调整了衣襟,神情凝重地开口:“近日朝野之中,风波不断,朕观之,你们三人皆有加害太子之嫌疑,更有觊觎皇位之野心!
老二,关于太子之事,朕暂且与你不谈。朕已任命赵望廷为都督府长史,然而,他竟在不久之后身中剧毒。那尚膳监的主事,乃是你的亲信,西域又与你的藩地秦州紧密接壤,想必是你猜忌朕有意让他继位,而暗中下此毒手!
老三,朝中上下皆知,二十年前萨满仙师智除妖妃吕氏之患。而你,竟为吕氏血脉的赵望廷求情,以他心智不全,且你膝下无嗣为由。朕一时心生慈悲,才应允饶他一命。然而,近日所见,他非但心智健全,更精通玄功心法。你这些年,是否暗中悉心栽培此子,意图借其之力,觊觎皇位?若有此念,那么太子与望影之事,你又岂能置身事外,洗清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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