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名字好久,我感到更加的孤独与无助,出门买了些酒,一瓶一瓶的喝了起来,已经酒醉,趴在地板上,我从口袋里又掏出手机,努力地职称着身体,依然那个灰色的名字,又紧紧的盯了许久,醉的实在是厉害,我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脑袋很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看到月趴在床边。
我使劲的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月趴在床上,脑门枕着自己的胳膊,单马尾冲着天空。
尽管我已经是努力减少动作幅度,但月还是被吵醒了。
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原本地大眼睛,因为困倦,已经眯着一条线,脑门上印着趴在胳膊上的三道痕。
“你醒了?”月揉了揉眼睛。
我噗嗤地笑了出来,随后看到她的形象更是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月也发现了自己的窘境,拿起床边的枕头,向我的脑门砸来。
我赶忙求饶,在好话说尽下,月才饶了我。
我和月坐在竹屋窗边,我起身泡了壶茶,一人倒了一杯,静静欣赏着天空中的一轮圆月,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
“为什么?”月首先打破了两人的静谧。
“什么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为什么那时不喜欢我了呢?”月继续追问道。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没有为什么。”我摊了摊双手,表示一副无辜的样子。
泪水顺着月的脸颊流下,“我一直想问你答案,为什么那时候你可以说多么多么喜欢我,而后,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从来没有一点消息。”
看着月,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我想我是真的喜欢过月,或许现在也一直喜欢月,但是我却无法和月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就像叶公好龙?太近的距离,让我感到很不舒服,也许是当时那个理由,她太笨了,会影响下一代的基因。
“这几年,我一直没有谈恋爱。”月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你放心,我不是喜欢你,也不想要求你现在喜欢我。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男孩对女孩的誓言到了最后会这么的慌谬,爱情是什么,这么多年,我告诉自己,不找到原因,我无法再相信爱情。”
我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有人问我,月球距离地球多远一样,我隐隐约约记得是38万千米,但是让我回答,我却怎么也不确定自己的答案。
我脑海里想起至尊宝和紫霞仙子,想起梁山伯和祝英台,祝英台到梁山泊落草为寇,好像混进来了奇怪的东西。
也许月真的是我的一生所爱,月给我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但却像飞蛾遇到火焰,靠近便会消亡,像是周敦颐《爱莲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我也渐渐地发觉了原因,月就是我的白月光,我怕和月深入接触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会破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
思绪万千,我转过头,用手轻轻拂过月的头发,她有些犹豫,没有躲闪,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对她说道:“这样啊,那真的对不起了。请原谅我的年少无知,请把这段美好的回忆留在过去吧。”
听了我的话,月不可置信盯着我的眼睛,伸手打开我的手,“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听了月的话,我依旧轻笑,“即使不原谅,我希望你以后会幸福的活着,忘掉我,忘掉过去,忘掉原因。”
月有些崩溃,瘫坐在地上,“我忘不了,忘不了。”
我走上前,抚摸着月的头发,“真的对不起。”而月此次没有犹豫,直接打开我想要抚摸他头发的手。
推开我,挣扎站了起来,泪水依旧是不停地从月的眼睛里打着转往外流,盯着坐在地上的我许久,看着我一直含在嘴角的笑,月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竹屋外,看着月渐渐消失在夜色的身影,原本的笑容消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我想继续笑,我也想流泪,我不知道嘴角是该网上翘,或者此时应该皱鼻子,已经完全无法协调五官。
我一直站在竹屋外,看着月色,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点了一支烟,慢悠悠的抽完,回屋收拾好行李,离开这座城市。
我抱歉自己伤害了月,我喜欢月,喜欢每天看到她的笑容,可是我却害怕接近月,我像是一只黑夜里长满刺的刺猬,害怕刺伤她,也怕她看清我。
也许月会憎恨我一辈子,但我还是希望她快乐,抱歉,就这样憎恨一辈子吧,让那段时间留在记忆深处,再回忆起,还是那年夏天那个少年,那样的男孩,喜欢那样的一个女孩,自私的我,不想破坏这段美好,让我在余生中总有那么一段开心,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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