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泼妇,为什么要害我。”周霁掐上了刘慧真的脖子,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殿下莫要说笑,明明受害的是…是贱妾……咳咳。”刘慧真极力辩解道。

周霁闻言掐着刘慧真脖子的手更是无法控制,刘慧真的脸庞早已涨红,青筋暴起。

“三殿下,有什么事上了殿说,别闹出了人命,届时反而不好交代。”庞喆推开了柴房的门,随意地劝解道。

“来人,带三皇子和刘家小姐回宫。”庞喆吩咐了人。

“哟,秦爱卿,沈爱卿,你们看,今日在姨母的宴会上刚说了要给诸位爱卿做一身衣裳,怎么还赶着上缴银子,哈哈,其实也用不了这么多。”崇文帝穿了一身黑色衮服,只是略显松散,头戴乌纱翼善冠,手边漫不经心地盘着沉香手串,没有坐在龙椅上,反而在殿内踱着步。

“微臣有事要奏。”秦书拜了一礼。

“准奏。”崇文帝走回了龙椅之上。

“臣要奏的是春胜堂,自上回都察院司务一事后,臣便彻查这五百多两银子又用去了何处,前几日查到了春胜堂,派人前去,发现这里表面看着是丝绸铺子,实际上地下更是大型的赌博场,甚至还有逼良为娼,圈养娈童等事,而这主事之人,便是三皇子。”秦书平静地说完了这一席话。

“你要参皇子?”崇文帝转而盯向秦书的眼睛。

“宫中府中,不宜偏私,且都察院本就有纠察百官之责,亦是臣之职责,这是春胜堂近年的盈利,还望陛下明察。”秦书递给了雷福元账本。

“将老三带进来。”崇文帝随意地翻动着账本。

“元澍,可想清楚要怎样说了?”崇文帝按着鬓边。

“父皇,儿臣冤枉啊,是儿臣的侍卫张连说有要事相商,才将儿臣约去了刘府的柴房,谁知却看见了慧…刘家二小姐,刘家二小姐百般纠缠着儿臣,才做出了如此荒唐事,儿臣知错了父皇。”周霁再次叩起了首,也是对刚才一番解释的掩饰。

“慧真,你可有要说的。”坐在一旁的越漪说道。

“呜呜呜…陛下…太后,臣女才是冤枉啊,三皇子他…他早在去年的除夕宴上喝多了酒,遇见臣女一人落了单,便将臣女给……了,今日三皇子就是派张连来威胁臣女,说若是不去找他,便将臣女失了贞洁的事情传扬出去,臣女也是实在没辙了,才做出了此等腌臜事,臣女无言面对他人,还望陛下还臣女一个清白。”说时,也在不断地叩首。

“你既说张连找你有事,什么事?”

“是儿臣开的一家丝绸铺子春胜堂的账目问题。”周霁紧绷的脸有了一丝松弛。

“哦,是吗?你自己看看。”崇文帝扔给了周霁那本账册。崇文帝压根不想管张连,在他眼中只有利益。

“父皇,那也只是赌博之地啊。”周霁再次紧张了起来。

“臣女有话要说,在三皇子殿下意识不清之时曾和臣女说过春胜堂内赌的是…是人命。”刘慧真抬起了头,辩驳道。

“卢家姑娘,不是让你去照看一下慧真吗,怎么没见着人。”越涟看了看边上的卢似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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