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上大班杂人异事多,这小小公寓也逃避不掉,我那几个没歃血为盟的异性‘兄弟’,惹祸程度少不了麻烦事多。我也成功的进所里免费拍照,侧面两张,正面一张,没有再来一张。
这事要从经费说起,每周一次车间交账,这天也刚好按正常程序交账,发现抽屉锁完好,里面四千八百块钱不翼而飞。遇到这事第一时间报案,对于铁警能力无法考究,按侦查范围,挨个检查房间每处痕迹顺带询问。没到半会茶的功夫,一警察似乎胸有成竹,对我厉声道:“跟我们走一趟。”
“我要亲自去趟吗?”
“哪那么多话。”
“公民有义务配合警察,知道,知道。”
只当是调查,陪同到所里,一手背后推搡着我,对另一同事道:“把她带到审讯室。”
接手警察厉声厉色道:“还不站好,拍照,左侧…右侧…正面再来一张,去去去,坐凳子上去。”
“警察同志,这不对劲啊,我是报案的,为什么给我拍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老实点,问你啥答啥,姓名…年龄……”
“传唤是协助调查,配合协助公安机关调查是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们可以怀疑任何人,毕竟科学也是从怀疑中,不断推断出来的嘛,你们这态度不正是把怀疑对象无理由定性。”
“一看你就是老油条,说,钱到哪里去了,用在啥地方了。”
“钱丢了,该是你们查找的方向,怎么问起我了,我要知道报案干嘛。”
“老实点,钱用在啥地方了?”
“你们这是诱供。”
“诱供?你还有反侦查意识,一看就是惯犯,监守自盗,还想狡辩。”
“这罪名别乱扣,我只是个报案人,解决不了问题别乱扣,允许你们怀疑,决不允许你们夺取她人尊严。”
“有尊严,就不会拿了钱再报案,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还不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拿出证据说话,你们只凭猜测,这是对法律及不严肃,更对不起头顶那颗徽章,我希望你们从新调查,不能过早盖棺定论,这是对公民的不公正。”
审讯室两警察,窃窃私语一阵,招手道:“你过来,这几张笔录上按手印,按完你先回去,随传随到。”
这次一日游,我并没恨警察,知道这是一种手段,用逆向方法找出心虚破绽,如果再给我来个什么测谎仪,指定不含糊通过,我的真性情他们得到了答案。没过两日,警察又到公寓,照面对我微笑离开,这次不是来找我合作,那个带上手铐的背影,我曾自认为是兄弟的名词,如今一泄万里之遥。警察用衣服包裹赵虎手铐带走,当时推断只有确定与不确定的关系,打听后才知道,真是钱的事。人生的路上,又学会一件事,交友得慎重,与光才能同晨,与黑暗只能带你看断肠人在天涯。
我反复琢磨,这柜子锁着,他是怎么拿到钱?于是打开抽屉实验,终于找到窍门,抽屉后挡板低,一只手可以伸进后挡板,案件以破,公寓的经费从一周改为当天交账,一天一清账,从那以后,往日的随意变成小心谨慎,也慢慢拒绝不必要的社交。
2003年时,单位裁员一大批劳务工。这些劳务工,多数来自甘肃贫苦地区。说是减员增效,其实大家都明单位白套路,劳务工超过三年以上,都干的油滑老道,各显其能的偷懒全学会,每三至五年换批新人进来,既能出产量又增加效益,这套路再熟悉不过了。
这天,招待所公寓来个劳务工找我,一个大男人哭的泣不成声,跪下恳求道:“刘姐姐,救救我。”
看这年龄比我大好多的人,叫我姐姐,一时半伙没回过神,这场景如此熟悉,似乎在梦里见过,这又是多少次与梦境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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