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虞,你自重。”虞晖背过身去。

“你看看嘛,这怎么回事。都是大老爷们,你慌个锤子。这几个包包诡异的很,不是溃烂了我都不找你了,这不太像蚊子咬的。”我说着脱去了外套,挽起了裤腿和肚子上的衣服,拽着虞晖。

这包邪门的很,基本分布在脚腕,大腿根和腰腹附近。

虞晖细细的看了看,然后离我远远的。

“你这是跳蚤。”虞晖说道:“你看这包大多是一字型或者三角形的分布。”

跳蚤。

嘎遥远的一个词。

在我不长不短的几十年的生涯中。

好像没有出现过这个词。

家里开始了大清扫。

烧开水烫着我的衣物。

到处撒着药。

狗都被剃光毛洗干净了上了除虫药。

我直接在桶里泡着药浴,虞姊姊帮我洗头,细细地用篦子篦着。

我现在感觉浑身都痒。

“不然给我剃光了吧,我好难受,感觉怎么洗都不干净。”我歪着头烦躁的说着。

“又一个。”虞姊姊篦出一只,然后捏死了。

我绝对是倒霉圣体。

“八成是小狗带的。”虞晖说道:“没事的,跳蚤这东西很常见的,就是你都这样了才说,你本身皮肤就敏感,所以溃烂了。”

“会留疤嘛?”我问道。

“不好说,你这身体,娇气的很。”虞晖说道。

“唉,我好烦。”我嘟囔道。

洗完澡洗完头,因为药浴里加了硫磺,臭的很。

虞晖给了我一个香包,说道:“带着吧,驱虫的。”

“哦。”我有气无力的说着。

折腾半晚,我晚上仅喝了一点稀饭,便躺下了。

虞晖晚上端了药来给我探了探脉,叹了口气说道:“你祖上是不是干了什么缺德事儿了?你怎么这么倒霉的?”

“你最好不要乱说话。”我喝着药说道。

我祖上?

那特么不都是皇帝?

缺德事肯定有,那我特么能说嘛?

这话要给皇帝爸爸听了,高低要诛个九族。

“怎么了?家里是大官?”虞晖说道。

“我姑祖母,先帝良娣。”我说道。

“那你怎么连个爵位都没有,还要靠买的?”虞晖问道。

“我又不是嫡长子,啥也继承不到。家里人都死光了,屁都没给我留下,陛下圣德,给点钱让我回家。”我说道。

“原来如此。”虞晖说道:“那你都这样了,为啥不直接留宫里谋个差事?”

“因为想出来见你呀。”我用食指勾勾虞晖的领口。

“你别动手动脚的,我对男人没兴趣。”虞晖说着,打开我的手。

“哎呀,你把人家手打红了。”我哭唧唧的跑去找虞梦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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