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一睡醒就去大门口看了,果然有两锭金子。

窝草,真的有神仙存在吗?

这应该不是王巨君的恶作剧吧。

但我觉得他不会这么有钱。

最多的时候也就给了我一贯钱,平时都是抠抠搜搜的,还嘎我的钱钱。

那是谁在装神弄鬼的呀。

脸坏了,属实是懒得动的,加上脚现在根本就穿不了袜子,昨天就穿了一天,又严重了一点。今天只敢光脚到处跑了。虞晖自己去挑徒弟了。

“有心细健康能打的给我也挑一个,我要个跟屁虫。”我喝着粥说道。

“你要跟屁虫干嘛?”虞晖吃着包子问道。

我掏着咸鸭蛋,把剩下的蛋黄蛋白都掏到碗里,在碗里搅搅,喝了一口稀饭说道:“帮我洗衣服,我洗不动衣服了。”

其实这种事也没让我操过心,虞姊姊都帮我代劳了,可是不想看她这么辛苦,找个帮手也好,多一口饭罢了。

“你要找仆人你自己找人牙子去。”虞晖咂么咂么嘴说道。

“好好好。喊你我都喊不动,这不得再找个人吗?再说了,那玩意不是要交税嘛!省点钱出去花不好吗。”我吐出来一块鸭蛋皮说道。

近日城中流民渐渐多了起来,天闷热,暑气未消,这秋老虎熬的人各种病症都出来了。药庐虽未正式开张却也开始有了生意。

粮价虽已经挺高了,但是我还是选择偷偷再囤一些粮食,空着的屋内都摆着粮食。

“小郎君这是要做米粮生意?”虞梦安问道。

“不啊,我就有点怕。”我说道。

“怕什么?”虞梦安不解。

“我也不知道,有事就想囤点什么。按理说你们应该比我更了解这涝灾啊。”

虞梦安剥着鸡蛋陷入了沉思。

若是在未来其实没有什么囤粮的必要,最多囤二十来包方便面够吃一周就行,无非是会有一些流言会引起恐慌。不过国家给力,各种调粮调物资几天就好了。

这里可不行。王巨君跟我说过,就在去年渤海、清河、信都三郡黄河大水多处决口,31个县邑被淹,四万多所官邸民舍被毁,损失惨重,这边的粮价一度到了四百钱一石。就算现在,也是居高不下。

这次虽然没有决口发生,但是也淹了不少农田,幸好的是地里的小麦大多已经收过除了自用部分都卖给官家粮仓了。

“流民多的话,我们能帮就帮一点吧,尽力而为。”我放下了碗说道。

“你转性了?”虞晖说道:“这可不像你。”

“能省省,该花花。不是虞先生说的吗?”我掏出佩巾擦擦嘴玩味的说着。

早饭过后,虞晖便收拾收拾东西出去了。

我上了角楼,串串没了,只剩一个空盘子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探出头看看,这边应该是能爬到墙头的,这墙最起码三米高,我反正是爬不上去的,但是身手好的人就说不定了。

有点头疼啊,这多没安全感。

好在对方尚未表现出恶意,那就再陪他玩玩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天闷闷热,我便回了房,之前带回来的衣服,我拆了细细研究了一下,量了尺寸,画出样板来。

我想改良一些样式,方便自己穿。就比如这个对襟襦裙,我没有胸,这个胸带我绑不住啊,很容易掉,我要再要顶虞姊姊的身份出去,很容易掉的。

我需要加肩带,或者假两件。

细细画了几版,用一些碎布料做着小样。

这病啊,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就琢磨些别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日痒的很,我以为是蚊子咬的包包,神奇的是,久痒难消失,溃烂了。

下午,虞晖回来的时候,我悄悄拉了虞晖进屋。

“什么事?”虞晖问道。

我开始解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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