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缝了三针,宁国涛带着满腔怒火杀回家,在楼下先是听到咚的一声重物砸地,接着抽打呜咽声从宁路的房间传来。
宁国涛挥开宁母跛着脚几步推开房门,瞬间瞠目欲裂。他抄起门边书架上的物件就朝床上的人猛砸。
“畜生,她是你妹妹。”
被人打断好事,壮硕青年很是不爽的松开桎梏宁路的手,混不在意的下床,将刚松开的皮带系上,点着烟一脸鄙夷嘲讽宁国涛,“又不是你的种,她算我哪门子的妹妹?”
宁国涛一口老血梗到胸口。
宁鸿飞深吸了一口继续火上浇油,“老宁啊,有空训我,不如花点儿心思多补补,这些女人一个两个在外面找食,你就没想过原因?”
“孽障。”
太特么知道怎么下刀子了,前妻和宁母的脸在宁国涛眼前频繁交替,激的他瞬间气血上涌,头脑发晕。
宁国涛缓了又缓,默念这货是自己的种,打死不好跟老头子交代,可看着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怒气依旧难消。
“老子不管你在外面怎么鬼混,再有胆碰臭丫头一指头,你信不信,老子能再送你一包老鼠药。”
这威慑还是有几分的,毕竟当初宁国涛给前妻送的那碗老鼠药就有捎带他的份儿,是老爷子拿命威胁才保住他们母子。
宁鸿飞自是恨毒了宁国涛,如今儿大不由爹,他总有办法报复回来。
今儿个是成不了事了,他瞥一眼烧得都快神志不清的人儿,边吊儿郎当往外走,边冲宁母道:“喂,我,他的正经种都恨不得毒死,你这种暖床的玩意儿生的小野种能得好?考虑下,把她给我,我替你养。”
“滚你妈的,放什么屁,她一天是你妹妹就一辈子是你妹妹。滚,谁准你回来的,给老子滚!”
宁国涛再忍不住,找不到顺手物件儿,脱了鞋就冲上去抽人。
印着宁国涛的鞋印子,宁鸿飞嗤笑着出了宁家。
房门很快关上。
宁父的呵骂声在并不隔音的房间里回荡。
“你死人啊,自己闺女被个畜生这样欺负都不知道吱声?谁特么投胎在你肚子里那都是上辈子造孽太多。杵在这干嘛?去叫老李,今天就给老子把门锁换咯。”
“个小畜生,都是他那不要脸的妈给带坏的,臭丫头才多大,他就敢有这种龌龊心思,再特么这么混下去,迟早进局子。”
“臭丫头,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下手是真特么狠……”
很快只余哈次哈次声,该是扯到伤口了。
守着最后一丝清醒的宁路胡乱拉过被子遮住凌乱的衣衫,闭眼任由滚烫的泪水融入发丝。
得救了,宁父救了她。
父爱啊,她也曾得到过。
“还在玻璃渣里找糖,打起来了。”
宁路回神,眼前就是诡异的一幕
此刻她确信自己并未刻意关注什么,偏她仿佛突然点亮了透视眼,隔着一间房,隔壁的隔壁竟然在上演玄幻版的演武行。
一穿着酒店工作服戴口罩的男人正跟娇娇女互搏,两人几乎拳拳到肉,原本整洁的小房间此时满地的碎玻璃烂桌椅,动静……
怪异处就在于1103如此大动静似乎只有她察觉。
隔壁1102的房客是个夜猫子,一点多了还一副葛优躺地瘫在床上满脸痴汉的给女主播刷礼物,门外时不时有入住的房客经过。
恍若未觉!
“认真观察,他要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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