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知道人生并不是想实现什么就能实现什么的吧!”在一盏油灯面前,坐着两个人,他们正在自在聊着天。王心玄说:“你可以随便讲过故事吗?”陆安仁脱口而出,说:“你可知道明朝发生了件怪事吗?”
王心玄说道:“我不知道,请陆兄讲讲!”陆安仁点了点头,说道:“在明朝中期,有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神秘的老人,他经常会拿出一种叫做“降真香”的香料来熏香,熏香后的人就会变得异常强壮和神秘。有一天,一个名叫李天的年轻人路过这个村庄,听到了关于这个老人和降真香的传说,于是他便想去拜访这位老人。”“等等,等等,这是真的假的?”
陆安仁突然被王心玄这么一问,本已经灵光乍现的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有些无可奈何,只能随口说道:“谁求之呢。”
于是他接着说:“李天到达村庄后,找到了这位老人,请求老人给他一些降真香。老人答应了他的请求,并告诉他降真香的秘密:只有在半夜里,熏香效果才最好。于是,李白在半夜里熏了降真香后,感觉自己变得无比强大,可以轻松地拿起一只牛。”
王心玄听到此后,不免大惊,说道:“这也太离谱了吧!”陆安仁叹了叹气说道:“哎,谁说不是呢,话说明朝当年怪事可多了呢,谁知真假,听着一乐罢了,只要不发生在现在,那就一切都好。”王心玄说:“那你接着快说吧!”
陆安仁接着说道:“之后,李白便离开了这个村庄,前往朝廷中心的京城。在路上,他遇到了一些敌人,但他用降真香的力量轻松地打败了他们。当他到达京城时,他变得非常有名,许多人都想要见他,包括当时的皇帝。皇帝听说了李白的传奇故事,便请他到宫廷里面来。在宫廷里,皇帝也想要试试降真香的力量,于是他和李白一起熏香。但是,这次降真香的效果却出现了意外,皇帝和李白突然失去了意识,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奇怪。皇帝和李白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变成了一只大象和一只老虎。”
“天了喽,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啊。”王心玄感叹道。“何尝不是呢!”陆安仁附和道。
他接着讲:“他们非常惊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变回人类。最后,他们找到了那个神秘的老人,老人告诉他们只有烧掉降真香才能解除变形的魔咒。于是,皇帝和李白烧掉了降真香,最终成功地变回了人类。”
听到此处时,王心玄眼神中有些暗淡,说道:“这就变回来了,总感觉他们就应该有所报应。”
陆安仁说:“害,谁又不是呢。最后还不是,他们感慨万分,认为魔法和神秘的东西不应该被滥用,否则会带来灾难。自此之后,他们都放弃了对降真香的使用,并警示其他的人不要盲目追求力量和神秘,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当然,这个荒诞不经的降真香事件成为了当时的一件大事,人们对神秘和魔法的好奇心也随之加强。但同时,也有一些人意识到了这些魔法和神秘背后的危险性,开始呼吁人们要理智对待,不要滥用神秘的力量。然而,由于人们的好奇心和探究精神,这些魔幻现实的故事仍然流传了下来,更是对人类对神秘和未知世界的探索和思考。”
王心玄听到此处时,说道:“原来是讲魔法的故事的,不得不说,魔法还真的存在。”
陆安仁随手拿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变得着实痛快不已。便说道:“原来人生最美时光就是饮酒的时候,能够让人微醺,忘记一切烦恼,也能够嗨起来,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王心玄也随手喝了一杯,说道:“这倒不错,没想到陆家庄的酒就是不同,真的很好喝。”
陆安仁说道:“那是自然,这酒乃是20年酿造,此次特定拿出来招待你的。没看到咱们一下船的时候,那么多人迎接我俩,也都是我布置的。直到我们走到这会客厅,看似不大,但是也是我布置的。只为了与王兄在此好好一会。”
王心玄听到他如此说,略感不好意思的说道:“那真是辛苦陆兄了,陆兄的盛情招待,兄弟我定当永远记着,定当它日来报。”陆安仁则说道:“不用这么客气,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定当要尽地主之宜啊。当然来到我这里,就该好吃好喝,宁可吃饱一顿,不可不饱三顿啊!”只是他把话题一转,问道:“话说王兄对于魔法有什么看法,还真的存在吗?”
王心玄回答道:“魔法这玩意有时候就会存在,只是生活中有很多魔幻的地方,你不知道而已,也察觉不到,但总会存在。”
陆安仁点了点头,说道:“那确实,我也这么认为。对了,王兄这次行程有什么计划吗?未来又有何打算呢?”
王心玄说道:“这倒没有,还不知道。”
陆安仁微笑道:“你以后做什么工作都行,必须要重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绝不能像个机器人一样对待工作。唯独这个,千万别忘。”然而,这微笑中却又透露了一丝悲凉与凝重之感。
王心玄被他突然这么一说,感到有些诧异,眼神中微微肯定,说道:“那是自然,只是陆兄为何这么说呢?”
陆安仁则说道:“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玄之又玄,就如你的名字一样。有的人今天相处的愉快,明天说不定就变得绝情起来,恶狠狠起来对你,前一秒会喜爱,后一秒就会讨厌,乃至憎恨,前一秒态度温和柔软热情,后一面则变得冷酷无情,态度恶劣这是常有的事情,没人能够预测关系如何发生变化,也不在人所能够掌握的范围内。”
听到陆安仁这么说,王心玄不免想起过往的岁月,那时的玩伴、那时的兄弟姊妹,还有种种人事物等,说不见就不见了,也难以挽留。这时候,王心玄的内心开始有些波动,感慨起来,有些难过,这一点对于他来说是深有体会。
还没等王心玄说些什么,陆安仁接着又说,“王兄,我希望你不是这样的人,我希望你能够成为与任何人相处时候,都能够成为一个与人相处关系稳定的人,不论如何,你都珍惜这段人与人的关系。不要随波逐流,和世人一样并不那么重视,人与人的关系可以随处抛弃,而不去珍惜和挽留,以一种关系又替代另一种关系。每一段关系都弥足珍贵,值得每个人去经营和珍惜。我也希望你如此,我的兄弟,珍重啊!”
王心玄听到陆安仁突然这么说,感觉有些不太自在,这种不太自在并不是不适应,而是一种被陆安仁如此多重善感所打动,他的面前是一个无比有冲劲儿的人,怎料现在突然变成如此感慨,不免有些特别。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也许陆安仁真的非常重视与王心玄之间的关系,他或许不希望和王心玄之间发生什么冲突,可是为何他会说出这句话呢,难道未来双方就会发生冲突吗?还是什么?或许是王心玄多虑了,也是有一种酒劲在发挥作用,他的思绪变得万分起来,可是又不知所措。
谁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呢,活在当下才最重要,这对于王心玄才最为真实。
于是,他痛痛快快的又干了一杯,说道:“友谊万岁!”陆安仁也附和道。
王心玄突然有句很想说的话,便脱口而出,他说道:“其实我还觉得人活着应该就是个过程,而不是在意某种结果。”陆安仁则说:“是这么回事!”
王心玄接着说:“说实话,我也是经历了这么多年,才悟出这个道理来。我们总是喜欢对于任何事物下定义,可是问题在于给事物下定义,不就是在限制自己吗?人们往往活在一种定义当中,将自己束缚起来,从而难以活出真实的生命来。”
陆安仁则说:“确确实实如此,这就是一种封闭,将自己关在一种概念之中,难以与外界建立联系。人们总是喜欢去定义,却忽视实际的感受和体验。”
王心玄说:“是啊,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拥有一种包容的情怀所在,从而来真正去感悟这个世界才行。去真实体验这个世界,最终与这个世界建立深深的联系与关系才最为重要。但问题又在于,人似乎是没有真正的自由的,他没有办法去选择,因为人的贪嗔痴、欲望、愿念控制着他,根本无法选择和避免,只能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去循环与轮回,终究难以逃脱轮回。所以,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去选择什么,所谓的选择背后不过是贪嗔痴所控制,你没有办法摆脱。”
陆安仁举起酒杯说道:“我敬你这杯,完全没错,你我都是开拓探索世界,极具生命力的人,没必要受到什么狗屁定义规则的羁绊,我活着就是我。”说完这话,他就一饮而尽。
王心玄接着说:“其实我也不太懂,也不理解人为何活在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追求什么呢,如果说宇宙的每一天就在轮回往复之中,那么人生又何尝不是呢?”
陆安仁说:“或许吧,这要怎么看待吧。”王心玄说:“我一直在追寻一样东西,可是这样的东西却不断轮回,不断在这样的过程中轮回。我似乎突破不了这个界限,亦或者说我在追寻这样的东西,可是当我似乎得到的时候,这样的东西又忽然消失,可我又得踏上这段寻找的旅程,可是每次似乎都是这样的轮回。我也不知道如何,为何会这样,我似乎也无能为力,即使知道了这么多道理,可依旧破不了轮回这路,似乎只是每次距离那种最终的目标更近一步,可是一次次的轮回让我觉得没有意义,这样的探寻的意义在哪里呢?我不知道,我也真的不懂。”
陆安仁说:“你说的是那块玉石吗?那块具有宇宙真理奥秘的玉石吗?”
王心玄叹了口气,说道:“没错,是如此。每次我去探寻这其中奥秘的时候,找到相关联的人也仅仅得出一点点的结论,并不完全,也不是真理,可是我不停的转啊,找啊。就是在这转圈,难以到达那最重的真理,也没有任何稳定长期的过程,总是似乎在我寻找到的时候,线索就中断了,于是我又开始去寻找的过程,可是总是如此在循环。我该怎么办呢?”
陆安仁说道:“王兄,我能够理解你,我也不知道最终能否真正实现你的愿望,或许我们就一直在这样的路上吧,结果难道真的就是为了达成结果吗?或许并不是,也仅仅是个过程,并没有那所谓的结果。”
王心玄说道:“或许如此,结果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的,就如此吧。”
陆安仁说道:“王兄,别想太多。这个世界接受你的本能排山倒海般涌出。活出酣畅淋漓就好,没有对错,有一颗光的种子,种在你里面。你必须用自己去浇灌它,否则它就会死亡。这就是你本能的生命力,去活出自己的生命力就好,这才是真正的自我。愿我们每个人都能活出那份生命力。”
王心玄说道:“是的啊,确实如此,管那么多干嘛。活出本我,活出野性,因为本我和野性,才是生命,而超我永远不会是生命。每个人都需要把自己的生命力,展现在与客体的关系中,只有这样,生命力才会被驯服。这意味着我们必须进入现实世界,真实地呈现自己并与各种存在去碰撞,这虽然会显得非常复杂,但却可以让我们变得更好。”
陆安仁说道:“是没错啊,就是如此啊。最终活出天人合一的境界可不是,哈哈~”
王心玄拍案而起,说道:“谁还不是呢,就该如此。把那些束缚生命力的东西通通去除,展现出酣畅淋漓的生命力来,人生本该如此。这才是真正的活着!”
说完拿起酒杯对着面前的陆安仁敬了敬,又端起酒杯,面朝向天敬了敬,一饮而尽。
陆安仁也稍微抿了一口说道:“是啊,没错,愿每个人都能够活出真实的生命力来。而这生命力又如水流一般,有波涛也有巨浪,还有平静溪流缓缓流淌。但不管怎么样的生命形态,都是生命,我们只要按照这样流水般的生命而活就行。”
王心玄点了点头,说道:“嗯,嗯,对啊~”这语气似乎恍然大悟一般,心有灵犀一点通。便说道:“你可说的太贴切了,就是如此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生命力的感觉,竟然被你点破了。”这语气即兴奋又激动,感觉长久以来的积蓄瞬间释放一般,整个人也变得舒畅起来。
陆安仁笑道:“哈哈,哪里有,也仅仅是我对此的认识罢了。”
王心玄又顺着这道水流的感知说道:“没错,就是如此啊,哪怕我也仅仅是个流动体而已,并不是那所谓的我。我就如那生命的水流,在流淌而已,随这水流飘扬而去,并没有所谓真正的我,我也不能被定义什么,任何定义也仅仅是限制我生命而已,只会对我造成压抑,就该让这水流肆意妄为的喷涌而出。”
陆安仁说道:“没错,是如此啊,每个人都该如此而活。”
王心玄说道:“没错,是如此,但是非常的难,有我们这样认识的人少之可怜。”
陆安仁则叹口气说道:“哎,是这样的,没有办法,所以也难以获得真正的解脱和舒畅。”
王心玄则说:“其实没有办法,人从出生的时候,就会被阉割3次,从而难以活出自己真正的生命来。”
陆安仁问道:“此话怎讲?”
王心玄说道:“人从出生的那刻开始,就会先被父母阉割一遍,父母会按照他们头脑所想来塑造这个孩子,于是乎孩子从出生而来天然的生命力就会受到压制而不能真实表达自己。当孩子去读私塾的时候,则又会被阉割一遍,私塾先生就会按照自己的思路将孩子又阉割一遍。最终,在孩子走向这个工作的时候,又会被阉割一遍,就这样人的生命力被阉割成七零八落,再也难以组织起来了。所以,很多人是没办法活出这样纯正的生命力的,只有在后天的感悟中才能明白,才能渐渐需找到自己所失去的,从而明白起来而活出。”
陆安仁又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不就是在说我吗?我何止不是在突破这些限制,直到现在我才活出真正的自己。”
王心玄劝解道:“何尝不是呢,每个人都如此,只是什么时候意识到,从而又去找回真正属于自己的生命力的东西。”
陆安仁点头说:“是的啊,或许我可以换一种说法来形容,一个人的生命力犹如一只充满多只触脚的章鱼。一个人的生命力越丰富多彩,生命力越旺盛,其的触脚也就越多,也就越长,其就会去伸向四周去体验不同的生命经历,就算被拒绝亦或者受伤,也丝毫不会影响这生命力的。”
王心玄会意道:“就是如此啊,你这形容的非常贴切。也就是要遵从你的本心,做出你最想要的选择,追逐它,实现它,哪怕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拿你的肉身做骰子,与这个真实的世界去碰撞,然后你会看到,你的样子,这才是一个人完整的生命力。”
陆安仁会心一笑,说道:“是如此啊,而且人生是急不得的,不能像许多人希望的时间表一样。我们必须接受凡事来临的时间,不要强求。人生是无尽的,我们不曾真的死去,也从未真的出生。我们只是度过不同的阶段,没有终点。”
王心玄听到此话却有些略感欣慰,说道:“是的啊,我们何不是来这世界体验体验而又经历经历而已。”
陆安仁又说:“恶意如同从风中而来,他人的一个眼神动作,或许都会对其产生恶意,那是一种对未来的恐惧和担忧,担心自己遭受伤害。由此,恶意而产生,或许也正是凭空产生而已,不过是人的贪嗔痴妄念所感而已,只是某个想法而产生而来,可谁又能摆脱呢。但是,有时候故事就是这么开始和发展的,也离不开这个,到头来才发现,根本也没有所谓恶意或善意之别,不过是推动事物发展的力量而已。”
王心玄接着回敬,就这样他们二人一来一回的饮酒,桌下的十几坛酒已经喝没了。
王心玄趁着酒劲,继续说道:“何尝不是呢,其实人生的本质不过是体验和经历而已,并没有所谓的意义,真正的意义也仅仅就是体验,去体验那真实的自己,自己的感知,自己的本质。这个时候,你才能够酣畅淋漓的体验真正的人生。”
陆安仁回答道:“没错,其实人生并不是来定义的,人生该怎么样活也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只拥有人生的体验,才是最为真实的。”
王心玄开心说道:“可太棒了,居然也有人能够理解我,认同我,也是这样的看法。”
陆安仁说:“谁说不是呢,但凡真正经历多了,也就自然看开了,看开之后,也就彻底明了了,明了了也就是彻底开悟了,也就明白真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但凡有这样经历体验体会的人,都会如此之认同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如此。就如人呼吸空气这么简单,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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