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
九言公子仿佛听到了什么无比恐怖的言语,一时连穿衣服的动作都不由停了,只把两条剑眉一竖,正言正色道:
“在下既已知道姑娘是未嫁之身,岂可还要求与姑娘同室而眠?这于彼此声誉也好,于人伦法度也好,都简直大不成个体统!”
“啧,那你说你要怎么样?让你走你又不走,让你留下你也不留下,总不能我把房间腾出来给你然后我走吧?是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但你也别说得好像是我不成体统一样行不行?再说,我刚还碰了你那光溜溜的膀子呢,若照你说的只考虑人伦和声誉,你是不是要因为生米煮成熟饭而讹上我啊?还是说你为了维护自己的清白形象,从今往后干脆就忘了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啊?”
“在下并非此意!姑娘何必曲解?”
“那你有什么彼意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能明白吗?”
“你!”
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愤愤地用右手指了一下我,随后便气哼哼地把头一撇,连看也不愿意再看我一眼了。
而我见此情形,亦是怒极反笑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直到在桌前坐下并连喝了两杯水后,方才渐渐地意识到,这家伙应该不只是在气我跟他吵架,而是压根儿就没想出来什么好主意,所以才又急又羞地不肯承认罢了。
我在想通了这件事后,总算是劝着自己恢复得心平气和了一点,于是也给他倒了杯水,尽量表现出求和的态度递过去道:
“这么着吧,送佛送到西,谁让我从一开始就决定要保你这条命呢,你把内情仔细同我说说,我来帮你想办法。”
“……多谢……”
九言仍有些别扭地接过我手中的茶水,不过低头喝下之后,果然也像暂熄了心头的怒火似的,顺着我给他的台阶认错道:
“刚刚原是我一时情急,加之不惯与人发生口角,才会言语有失惹怒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无妨,正事要紧,你有什么该说的就尽快说吧。”
“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内情啊大哥!比如说你从什么地方来、要往什么地方去、还有刚刚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抓住你之后又该到什么人面前去领赏,这些都是有可能助你想出办法来的线索啊!”
“不行,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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