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睚眦必报还不止如此,杨朝戾写了十几张大字。想着先传膳,吃饱才好做事。

原以为至少十几道御膳摆满,最后只上来一碗清粥,小菜两碟,连肉沫子都看不见。

杨朝戾一脸疑问的看向一旁的良公公,良公公面露迟疑掸掸浮尘回道:“是……是少府吩咐的,说是皇宫用度需有节制,皇上大病初愈饮食也需清淡……”

好你个司徒逸,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断人伙食如断人生路。

杨朝戾一脸怒气,可哪怕清粥也是香气扑鼻,小菜咸甜可口。御厨的手艺让她老实坐下喝了起来。

早知如此,她就多余一张嘴,多余说那句话!

理事阁亮灯至深夜,杨朝戾才昏沉回房,腹中饥饿难耐,她示意御膳房传宵夜。

皇宫还是皇帝大,一道命令,御膳房厨子老实起夜做吃食。

上来的宵夜也就清汤寡水一碗阳春面,连发物的葱都没有。端上来的良公公还带来冤家司徒逸的话。

“少傅说,大字写完了,想来皇上病愈后才可以吃些补身体的了。”

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

杨朝戾此刻是真悔恨小瞧了司徒逸的睚眦必报,咸鱼老老实实躺平不好吗?现在肉都吃不上。

第二日天未亮,杨朝戾便被宫人唤醒洗漱,由心腹荷花换上皇帝正服前去上早朝。

杨朝戾眼睛都睁不开,哈欠连连。全程任由宫人摆弄。

天子坐轿略有颠簸,走过高墙深院到前殿,停轿时珠帘摇晃打的脸生疼。

杨朝戾这才醒过来,连上班都没有四点半起的。

朱红的柱子撑着明黄的大殿,几阶台阶之上天龙座椅高立,从门口到门内的官员官阶由低至高,服饰颜色也由浅至深。

杨朝戾领着侍从立于门口,那官员中间分开侧身,空出中间大道,以供皇帝行过。

杨朝戾目不斜视走过,心中忐忑面上越发沉稳,两侧官员皆手捧笏弯腰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直至杨朝戾登上皇位,甩袍叉腿坐下,隐隐风范展现,百官才面朝皇位站好。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深红色官服体型瘦削的消瘦老头站前来行礼领声道,下方百官跟着道。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杨朝戾眯眼看着面前,老的一胖一瘦一高瘦,年轻帅气的司徒逸如同洗眼一般的存在。

显然这三个老头里,就有原书反派王佐,估摸着就是先前领声那个瘦小老头。高额头吊悄眼,树皮般层层叠叠的皮肤,一双精光暗藏的眼,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启禀皇上,臣要参司徒少傅,先帝托付大任于司徒少傅,司徒少傅玩忽职守,身为天子之师竟让皇上染上重病。望皇上明察。”

上奏一本,杨朝戾没有打开,反而好整以暇去看淡定自若的司徒逸,深紫色的官服一般人穿显得老气,他却把紫色的神秘靠脸和气质穿了出来。

不过杨朝戾此刻最想看他的热闹。

这上奏的显然是王佐走向司徒逸的一步兵。

“太傅,你怎么说?”

“微臣一直战战兢兢忠心耿耿,以求不负先帝遗命,请皇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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