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子就在眼前,赵砚石整个人马上就镇定下来,甚至还有心情跟坐立不安的瞿晚亭开玩笑:“最近追你的男生又出哪些新招啦?说来让我跟着学一手呗。”

“你学来干嘛?”瞿晚亭拿眼瞪他。

“学来……追姑娘啊,还能干嘛?”赵砚石被她这一句问得心慌意乱。

“你想追谁?”瞿晚亭盘问他。

“暂时没有目标。”赵砚石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这么大一个目标就在你眼前,怎么不见你追?”瞿晚亭单刀直入。

“你说的不会是你自己吧?”赵砚石满脸的惊疑不定,“我们是队友,是兄弟,怎么能追?”

“怎么就不能追啦?我带刺还是怎么的?”瞿晚亭理解不了赵砚石的思路。

“我俩真成了一对,长期和睦还好说,一旦闹掰分手,以后还要不要在乐队里一起排练啦?尴尬得要死你不觉得吗?”赵砚石振振有词。

“原来你顾忌的是这个,明白了。”瞿晚亭点点头,神色平静,不再说话。

说一千道一万,不爱而已,否则哪来这么多理由,瞿晚亭心里明镜似的,她不明白的只是为什么不爱。

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自己还是个响当当的名牌大学学生,配个显赫的修炼者都配得上,你一块破石头,怎能不爱进骨子里?你还想爱谁?

“你喜欢过谁吗石头?”瞿晚亭忽然又问。

“没有。”赵砚石摇头道。

“那你想象一下,如果你将来喜欢上哪个姑娘,她会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赵砚石无奈地说:“我看金蛰兴致勃勃地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嘴上鄙视,其实心里挺羡慕,我觉得他的感情比我要丰富得多,我没法像他那样,可以很轻易地就喜欢上哪个姑娘,爱得还一个比一个深沉。”

“最好就离他远点儿,别被他带坏,放在大街上他那叫臭流氓。”瞿晚亭嫌弃地说:“从高中到大学,我看他的恋爱谈了至少二三十场,交往的那些也从来没有什么正经货色,尤其大学这两年,他日子过得跟匹种马似的,迟早招祸。”

正在背后说着金蛰的坏话,金蛰买回来了纸笔,他心急火燎地要求赵砚石立即把曲谱一个个音符地写出来。至于吉他谱、贝斯谱和鼓谱,搁一边,慢慢再弄不迟。

瞿晚亭也马上停止感情话题,两眼炯炯有神,逼视赵砚石。

赵砚石在他俩虎视眈眈的眼光中收拾茶几、铺平纸张,提笔写下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你的答案。

“这是歌名?”金蛰好奇地问道。

“对。”赵砚石予以肯定的答复。

“如果满分一百分,这首歌光看歌名就先扣三分。”金蛰率先给出个差评。

“哪里不好啦这歌名?”瞿晚亭替埋头抄谱的赵砚石问他:“我觉得挺好的啊,简短有力,不过光这四个字看不出来是爱情歌还是励志歌,也有可能是苦情歌。”

“依我看啊,三四五个字的歌名都不行,死得快,必扑街,要我来取名的话,当然,还没看到歌词,不知道石头要表达的主题,我也就是举个例子,应该叫:《相信自己,找到答案的我可以无限升级》。”

瞿晚亭惊呆了,她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金蛰一番,确定他不是故意搞笑,而是真心实意地表达观点,这才质问他:“你确定你取的这个也能叫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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