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有数以千万计的农民,数以万亩的耕地,大多数农民的命运在中国这片黄土地上辛苦耕作一生,从生命最初的状态,到生命回归自然,都在这片黄土地上,在这片大地上创造富裕、创造贫穷,创造奇迹,创造希望。大概所有农民在土地里埋头劳作的时候都在盼望到庄稼收成的时候能有个大的丰收,在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农民有一半的希望寄托在气候上面,一半寄希望自己的辛勤劳作上,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能够有为自己挣来生计,挣来财富,最好能给孩子提供读书的机会,改变自身及家庭的命运,能有个好的前途,改变在土地里讨生活的命运,毕竟靠天吃饭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不能保障每年的生计。

牛在农村的劳作上承载着重要的角色,在那个没有农用拖拉机,联合收割机,农用插秧机的时代,主要是靠劳力付出以及使用半机械化的工具,牛在土地耕作上承担着重要的任务,是重要的劳作工具,也同时是家里的重要运输工具。

楠楠小的时候因母亲刘晴外出打工,将小楠楠送到刘志河家也就是刘晴的三哥,因为刘晴的三哥和父亲住的近便于照顾,老大刘志川住在老二的后面,家里两个儿子很早去深圳打工,后来两个儿子在深圳,开厂,站稳脚跟后,夫妻俩就一起去给孩子帮忙。从楠楠记事开始,就很少见到大舅和大舅母,父亲刘兴安很早就丧偶,一人独自生活到孩子们成家立业,后来考虑到给孩子们添麻烦独自生活在老房子里,但还是考虑到安全因素,刘志河还是坚持在家务农,另外两个孩子也在上学,加上妹妹的孩子也寄托在这里然后一起照顾,其他兄弟姐妹回来的时候也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一直待在家里,平常农忙的时候在家农忙,不忙的时候在外干建筑,给造房子的人家垒墙,来增加家里的收入,老婆张爱仙在家做家务,照顾上学娃的一日三餐,以及这个老父亲,从楠楠和表姐在刘庄小学上学的时候,她这个外公就一直在给自行车店修理自行车,后来自行车逐渐不再流行,以清洁能源电代替的电动车出现之后,交通工具上又出现了电瓶车,只有电充满就可以动起来,不再靠人力蹬自行车出行。刘兴安就开始改修电瓶车,当然技术也是现学的,除了动力来源的不一样,其他的构造上大同小异,修理起来也不费力,后来干不动的时候,刘兴安就没去了,修理店在集市上,每天要去蹬自行车去,年纪大了,身体不允许了,就不去了。

自从刘兴安的几个儿子成家立业之后,大家都各自劳作生活,刘志江在有了第三个孩子之后悲剧就开始了,在196几年的冬天,某一个黑夜中,刘志江的牛就不见了,刘志江早上发现的时候,牛栏里空空,那头陪伴了多年的老牛突然就不见了,院墙完好无损,大门在关着,只是牛不见了,同一年开始控制出生率,提倡少生,优生,在第三个女儿出生的时候,正是出生率偏高的一年,上传下达,各地方为了完成各项业绩,实现目标任务,各乡村人口都登记的非常清楚,第三个女孩及大人为了躲避这个事情,整天心里都有一颗石头吊着,时刻不得静心,刘志江在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压力,整个人的精神突然崩溃,整个人整天神神经经的,整天都在自言自语,都在村子里晃荡,不知道吃饭,不知道干活,天冷不知道穿衣服,整个人活在一种自我意识里,和外界仿佛自动隔绝屏蔽一般。

钱萍看到如今摸样,只好把第三个孩子留在钱萍的哥哥家,钱萍也去打工了,第一个孩子也去深圳打工,第二个孩子去厂里工作,后来谈了个男朋友,也结婚成家立业了,只剩下刘志龙在家里面自生自灭了,一个人生活,整天在家里及村里游荡,整个村里的人心里都晃荡的不行了,半夜某些人家里晚上都睡不好觉,刘志江半夜三更的在人家门前跪着哭着,披着床单,同时睡不着觉的还有刘志河,刘志江去过的人家,都找上门来叫刘志河去处理,去把他送回到自己家里、刘志河总是把他拉回到他家,他待在家里,给他解释体谅别人的难处,这样下去他才老实在家里,不去给別的家里添麻烦,亲人送的鸡蛋什么的他都倒在村子里灌溉用的池塘里,他认为所有给他吃的事物都是对他不利的,他对任何人都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戒心,看谁都带着敌意,也给别人有一种精神错乱的感觉。定时要用治疗神经的药物来注射来维持精神封面的正常,曾经是家里的希望,读书的希望,现在这个样子让家里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刘兴安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儿子变成如今这样振的是万分心疼,不知道该如何的向谁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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