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落在烧开水泡茶,茶叶黑不溜秋的,像那年过年亲戚送给爸爸的日照绿茶,没有睡够就起来了,困得她东倒西歪上下眼皮直打架。朦胧中听见一片吵嚷声,裴瑾又来闹了,骂骂咧咧的,还有叶清潆的哭声,叶清落也不想听了,反正每天都是这样,裴瑾像有超雄综合症一样,叶清潆像个受虐狂,这俩人也算绝配了。

外面叶清潆跪在地上拉着裴瑾的手,涕泪满面的说:“殿下这是你的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啊,清潆受点委屈不要紧,只怕龙裔受损,清潆永世不安啊。”

裴瑾抬手就是一巴掌,说:“你这贱妇,早就被山贼奸污,在这说什么龙裔骨肉,不害臊的慌!”

皇帝闻声赶来,见此情景让叶清潆起来,叶清潆跪在地上,连连叩首,说:“陛下明鉴,清潆是清白之身,腹中胎儿确系龙裔,六殿下若不相信清潆,清潆愿长跪在此,直至六殿下相信清潆为止。”

皇帝让人把叶清潆拉起来,对裴瑾骂道:“你这蠢货,我给你皇子的地位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一天天来这里添乱,上上下下的折腾,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一脚把凳子踢飞,凳子叽哩咣啷的转好几个圈。

裴瑾愣了一会,说:“父皇,这女人怀的确实不是我的孩子,我敢肯定。”

皇帝怒骂:“滚!没事别再这里添乱!”

裴瑾又说:“父皇,我不孕不育,生不了孩子。”

叶清潆听完直觉得五雷轰顶,不知如何是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皇帝命人把叶清潆抬走,叉腰对裴瑾说:“你少说这些荒唐话,年纪轻轻哪有不孕不育的,管好你的嘴,别一天到晚说疯话。”

裴瑾说:“这是真的,我有弱精。”

皇帝纳闷:“月经?月经不是女人才有的吗?”

裴瑾说不清楚,告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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