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就跑。”
这是王冲幼年时期,父亲对他说的一句话。
那时候王冲喜欢打架,在同龄学子面前,堪称无敌。
但打架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往往是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有的同学有哥哥,有的同学有姐姐,有的同学有朋友,他们打不过王冲,便会找这些人来替他们报仇。
其结果就是,十来岁的王冲,经常跟十五六岁的孩子干架,虽然也是赢多输少,但毕竟不是每场都能赢,于是偶尔也会鼻青脸肿的回家。
那时候王冲的父亲就对王冲说了这句话:“如果只是单纯的打架,而不存在救人的情况下,那么打不过就没有必要硬撑,该跑就得跑。”
从哪以后,王冲终于学会了逃跑。
在此之前,他跟人打架,从来就没有逃跑的念头,被打的半死,也依旧会挥拳还击。
后来听从父亲的话,王冲学会了逃跑。
一看事情不对,对方难以力敌,他便会脚底抹油,转身就跑。
为此他还专门跟体育队的老师请教了短跑、中长跑的训练方式。
然后,他就在学校运动会上夺得了短跑和长跑的冠军。
又能打,又能跑,武力值高,机动性也特么高,王冲的威慑力直线上升,搞的学校附近的小混混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
王冲想要逃走,一般人还真抓不住他。
但是现在,面对钱伯牛,王冲便是想要逃走,也难以做到。
双方实力相差实在太大,无论王冲跑多快,钱伯牛只是一个念头,就能将王冲拽回原地。
“老牛,你这就没意思了!”
发现自己跑不了,王冲也就懒得跑了。
他叉腰站在池塘边,看着垂钓的钱伯牛:“你把我掳到这里来,到底想要干什么?非要我做书院的学生吗?”
钱伯牛手中钓竿探在湖面上,笑道:“你既然来了,那就在书院待上三日吧,三日后,是走是留,全凭你心意。”
王冲道:“我现在就要走。”
钱伯牛摇头道:“你性子太急了,如今你没有性命之危,何必急着下山?多走走,多看看,又有什么坏处?”
王冲还是想要走。
他不认为一个把自己打晕的人,能有什么好心。
见王冲执意要走,钱伯牛叹了口气:“三天!你只要在书院待够三天,到时候是走是留,全随你意。”
王冲点了点头:“你说的啊!别到时候说了不算。”
钱伯牛道:“我既然说了,那肯定没有不算的道理。”
王冲转身就走:“告辞!”
钱伯牛也不再拦他:“只要不下山,随你在院内游逛,只是莫要与院内弟子起冲突。”
王冲挥了挥手,也不回头,径直远离池塘凉亭,向外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穿过一个月亮门,眼前豁然开朗。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极大的院落,院子里有苍苍古树,有飞檐斗拱的古老建筑,有飞禽空舞,有黄牛、青羊悠闲地踱步。
前面的一株古松之下,有一个凉亭,凉亭内正有一名中年长须男子,正宣讲大义。
在他面前,有七名男女,或站或坐,正凝神听讲。
王冲好奇之下,也迈步上前,来到了这凉亭一侧,仔细倾听。
只听那凉亭中的中年男子淡淡道:“悉奉一身,为国捐躯,为君王舍命,为天下斩妖邪,匡扶世界,安平乾坤,方是人臣之礼。”
听讲的七名男女中,一名红衣女子听到这句话,有点不认同:“为什么要为国捐躯?如果国君昏庸,国民愚蠢无智,难道还要为了他们,把自己化为牺牲?”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