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玉离开储府,回到自己府上。

月明星稀。

“什么时候才能开始修行,有强大的话语权呢?”

陈秉玉深知,在这个世界上,只能靠自己。

刚刚穿越过来时,亲戚对他宽厚,邻里对他友善,一度让他以为封建王朝并非一无是处,等双亲去世,这些人才露出自己的獠牙,想把他吃抹干净。

“我一定要踏上修行的道路!”

陈秉玉目光坚定。

第二天,淮阳县衙。

往日里县衙内审案,两侧会有四五人专门敲木,县令那面一喊升堂,这些人就不断的敲木发出声音。

今儿倒一个人没见。

陈秉玉好奇的左右看看。

发现郭志臣满脸冷汗的坐在椅子上,神色紧张,好像正面临什么抉择。

目光向前望去。

一人身着飞鱼服,头带官帽,手中提着一柄长刀,剑眉星目,定定的看着陈秉玉。

这人......

“你是谁?”他问。

陈秉玉作揖,丝毫不惧,朗声说道:“在下淮阳陈秉玉。”

“他又是谁?”

刀柄指着郭志臣。

“他?”陈秉玉转头看一眼,“他自然是淮阳县令郭志臣。”

“没了?”

“没了。”

“你这人爱说谎!”

陈秉玉心头陡然一沉。

“他不仅是淮阳知县郭志臣,还是你陈秉玉的义父!”

......

储世业匆匆赶进来。

“你又是谁?”这人又问。

储世业一愣,看看郭志臣陈秉玉惨淡的脸色,又看看来人身上的飞鱼服,顿时惊慌失措。

他常和军队打交道,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他在熟悉不过,穿飞鱼服的正是那除魔司的人!

储世业擦擦冷汗,硬着头皮回答:“在下淮阳县粮食监察使储世业,不知除魔使大人,有何贵干?”

除魔使轻笑一声。

“你倒有见识,我问你,他们二人是谁?”

“一人是县令郭志臣,一人是那泼皮无赖陈秉玉。”

“没了?”

“没了。”

“你可知他二人是什么关系?”

储世业啪的一声跪在地上,颤抖说道:

“请除魔使大人为陈秉玉做主!那郭志臣强抢了陈秉玉的房宅和田地,请快快缉拿他!”

除魔使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你可知,郭志臣是陈秉玉的义父?”

储世业耳边仿佛想起炸雷,陈秉玉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

“储大人您有所不知,郭志臣抢走了我家的田宅,我听说他看上了您的功法,咱们一定要找机会把他弄下来!”陈秉玉流着泪说。

“哈哈哈,精彩,真精彩!”

除魔使拍起手来,又问:“郭志臣,你可知他们是谁?”

“一人是我义子陈秉玉,一人是粮食监察使储世业。”郭志臣心若死灰。

“没了?”

“没了。”

“又错!”

“储世业,是城外三百亩火的元凶。”

“至于陈秉玉,就在昨夜,他正和储世业密谋,要把你送进大牢,夺了你的知县之位呢!”

郭志臣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秉玉。

“陈秉玉你这个畜生,枉我这么多年罩着你,你居然伙同储世业来谋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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