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这……唉,一言难尽啊。”齐铁嘴苦笑着,试图用言语化解这份尴尬,但显然任何解释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王胖子见状,适时地插话道:“做错事嘛,总得付出点代价,对吧?不过话说回来,二爷您这徒弟陈皮,似乎也挺有‘个性’的,哈哈?你的徒弟咋没有跟过来?”王胖子假装打量着二月红身后,实际上就是告状罢了。
毕竟陈皮也是有账可算,毕竟这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钟离听在耳朵里,什么小声密谋,什么搞一些小动作,怎么可能瞒得过他们家钟离!!!
听见这句话的二月红僵硬了一下身体,幸好他无意插手,一心只想回府安了夫人的心。
他脸色微微一沉,随即恢复如常,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陈皮顽劣,确实需要好好管教。此次回长沙,我定会严加教导,不让他再行差踏错。”二月红知道了,看来这次张启山的行动,陈皮也是背着他插手了,但是对于徒弟他自己会出手教育。
听见二月红这句话,王胖子看了一眼在钟离身边的解雨臣。
解雨臣这时也是缓了过来,微不可见的对王胖子点了点头。
王胖子则适时地打了个圆场,笑道:“二爷的家务事,我们外人本不该多嘴。我只是随口一问,您别往心里去。”然后打马虎眼的笑了笑。
二月红何等聪明,自然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微妙互动,但他并未点破,只是微笑着邀请道:“几位若有空,不妨到府上做客,让我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一番。”他说着就看向在地上扭来扭去,时不时还发出痛呼的齐铁嘴看去。
齐铁嘴正在找舒服点的姿势,他不可能一直撅着腚吧?多难看啊?他好歹也是个爷。
然后就发现周围安静了下来,抬头看去就看见二爷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齐铁嘴见状,连忙停止了扭动,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虽然依旧狼狈,但好歹看起来没那么不堪了。
又过了一炷香,两个被严重打击的身影被粗暴地扔到了众人面前,其中一人显然已难以辨认其本来面目,但从体型和服饰的残片中,二月红勉强辨认出了那是张启山。
他的一只手臂无力地垂落,一条腿也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整个人狼狈不堪,凄惨至极,这样的景象,这回看来也是张麒麟怒极了。
但是落得这个下场,其实是因为张启山一直在反抗,而张麒麟自然下手就越来越狠。
二月红缓缓蹲下身,以他特有的细腻与敏锐,轻轻触碰着张启山的身体,试图评估伤势。片刻后,他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张麒麟虽然下手狠辣,但并非没有分寸,这些伤势看似严重,实则并未伤及根本,更像是给张启山的一个深刻教训。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二月红在心中默默叹息,这句话既是对现状的无奈总结,也是对张启山性格的深刻洞察。
张启山这个人为达目的从来不拘泥于手段,但有时候,这种性格也会让他陷入不必要的困境。
此次之事,或许正是他性格使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尽管心中有着对好友遭遇的同情与愤怒,二月红更多的还是怒其不争。
在他看来,张启山有着超凡的智慧和勇气,却偏偏要在一些无法改变的事情上固执己见,最终只会让自己受伤。
他深知,有时候避开锋芒、保存实力才是明智之举,毕竟招惹不起就避开,张启山非要迎难而上,可不就是活该。
张麒麟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他蹲下身,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张启山,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你很在意矿山里的东西?”这句话,既是询问,也是陈述。
张启山望着面前这位年轻而强大的张家人,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沙哑的声音反问道:“你的名字。”这句话背后,藏着他对对方身份的揣测与警惕。
显然,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张家人绝非等闲之辈,身手之强,甚至让他联想到了家族中的某个禁忌存在。
张麒麟并没有打算满足张启山的好奇心。“你不需要知道,回答我的话。”他的话语简短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紧接着,他伸出手,黑瞎子立刻会意,将手中的黑金匕首递了过去,这把匕首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张麒麟接过匕首,毫不犹豫地将它对准了张启山的一根手指头,这个动作充满了威胁,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启山深知对方的手段利落狠辣,心中虽有不甘,却也只能妥协。
“在意。”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中夹杂着痛苦,说完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伤势,吐出一口鲜血,他其实可以说是重伤了,这次并不像上次一样只是简单的外伤。
张麒麟的眉头紧锁,他手中的匕首微微下沉,那锋利的刀刃轻易划破了张启山手指的表皮,鲜血缓缓渗出。
他沉着嗓子,再次问道:“原因?”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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