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的意思是,当然也是鹰大镇压使的意思。”旺哥凑近小哈,看着不远处破碎的燃烧瓶中的火油。“反正他们横竖早晚都是死,不如咱们一会儿直接给这帮村民烧死,然后怪罪于失火。你看这都是咱们鹰队的弟兄,上面也挑不出毛病,待处理完,找一队专业施工队来修墓,那样咱们也轻松一点,不用老在这穷乡僻壤待着了,你也能早点回家看媳妇了。”

“那没问题。”小哈想都没想就点头。“我跟弟兄们简单说一说。”

钩兵一个接一个退出屋子,紧接着一捆接一捆的草柴被堆放在外面。

“你们走吧,别搁这挤着了,到时候再让别人看见。”旺哥蹲在地上用燃烧瓶碎片残留的焰火点燃香烟。

屋内何姑艰难地坐起,双手颤抖着拆开脑袋上歪歪扭扭的小辫子,然后细细绑上混着血的皮筋。

依依伏在宗族老人的身上,哭着用袖口擦拭那止不住的鼻血。

......

盖沉手持大刀与冯家长辈背靠背,死死押着之前抢粮俘虏的人质。四周围满蒙面男人。

“我再说一遍,带着你们的人滚出去!滚出这里!”

“别着急,咱是来寻求合作的,只要放人,我就能保证你们安全,别见血好不好。”虎队队长双手摊开,对上盖沉这个老头儿他还真没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加剧人质的危险,没办法,只能这样相互对峙,可不能惹急疯狗被咬一口。

不过好在,刚才全队配合与这两人的一番战占尽了优势,打出了不少血口,这样僵持下去,俩老头儿肯定失血撑不住。

拖延时间就能赢,虎队队长神色愈发恭维。

......

大虎二虎死死抵住木门,而外面的几位钩兵又踹又砸,却怎么也进不来,屋子是全村最大的粮食储存地,绝对要守住。

张老汉瘫坐在一堆粮食上,虚汗连连,他刚才被捅了一下,刀刃三棱,有专门的放血槽,现在已经止不住了。

他看着两个的孩子,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刚才在外面,张老汉被一个力大无穷的钩兵追着打,毫无还手之力。关键时刻,两只老虎赶来,合力打跑了钩兵,将他扶起。

畏畏缩缩一辈子,儿子却争气的很,把他憋得气全舒出去了。

“爹,您没事吧。”

“没事吧......”

......

遥想当年,还是少年的张怀地仰头瞪着踢翻他饭盆的几位少年。

少年很勇猛,一拳打翻一个,一脚踢倒一个,转眼间就打哭一片。

“谁在打我家孩子!”衣着华丽的女人带着两位男人站在臭巷口喊道。

张怀地站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张怀地倒在地上。

“没事吧......”女人给自家孩子拍打灰尘,抹干泪水。

张怀地躺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我没事。

......

虎大镇压使再次扑杀,少年顺着攻击方向,一刀斩断铁索,然后连滚带爬地远离攻击范围。

虎大镇压肯定不会允许对方轻松脱困,快步跟上,妄图追击,少年回身一甩,又是一道符箓砸出。

有了上次鹰镇压被骗的经验,虎大镇压使并未在意,只是微微侧头,攻势不断。刺啦!没想到这张雷浮屠出了反应,一道炫目闪电炸出,在他的脑袋上崩开。

待极光散去,哪怕是这么近的距离,虎大镇压使也毫发无损,只是头发渗出缕缕青烟。

男人劫后余生,止不住地喘息,没想到威力这么大,还好在最后一瞬催动了护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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