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鸿扬为袁破荒找了身新衣服换上,随后二人走出了地牢,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神情逐渐开始放松下来。杜双没来得及叫救兵,因此其他冰河帮弟子都没觉察到内部的反击已经悄然出现。平复了心情后,两人四目相对。
“陆兄弟,接下来去哪,”袁破荒问“我们离开这里?”
“如果就这么走了,李万通依旧会残害北海百姓,”陆鸿扬握紧了手中的剑“至少把他赶下帮主之位,让他形不成势力。”
陆鸿扬地牢大门紧缩后,带着袁破荒去找他的心腹。只需要将前因后果说明,这些同样仇视山贼做派的弟子就跟了上来,足有七八人。
“时间还早,我们可以等李万通休息后动手,”陆鸿扬说“袁兄弟还有什么事要做?”
“白天和我同去的那两人在哪?”见队伍已经成形,袁破荒问。
陆鸿扬顺着南边的一座小屋指去,袁破荒瞬间便遁入暗影,朝那屋子侵袭而去。
黑夜之中,无声无息。
那两个弟子此时正饮酒划拳,好不快活。他们清点着白天劫来的钱财,在杀死车队一行人后,他们瞒着李万通昧下许多财物。由于住得偏远,房门一锁,就能自在地把玩金银玉器。
李万通岂能不知,但只有他不去深究,才能笼络许多山贼土匪加入他的帮派。乱世之中这种人是最好用的有生力量。
两个弟子又开了壶烈酒,一杯之后已是感觉天地都在晃动。
“这感觉像不像眩晕术。”一个弟子问。
“那可太像了,”另一个弟子答“说起来白天被咱们晕掉的那个倒霉蛋,明天就要被大卸八块了,就他也配叫信使。”
“我怎么就不配了?”
忽然,袁破荒的声音在屋中响起。两个弟子笑笑,还以为是喝得太多幻听了。袁破荒在暗影中看着两个醉死鬼,叹了口气,从暗影中钻了出来,坐在二人面前。
“你们俩,死也死不明白。”袁破荒把玩着一个金戒指。
两个弟子这才吓得酒醒了,急忙去找佩剑。袁破荒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信使之刃挥出,带着渐变黑色的光芒从二人身前闪过。
瞬间,两个弟子的双手手掌都被这一击割下。同时黑暗力量袭击了二人的喉管,两人痛得只能张嘴,却叫不出声。
“你们杀了八个手无寸铁的百姓,”袁破荒说“你们的手脚加起来正好有八只,还了吧。”
两个冰河帮弟子连求饶的能力都没了,随即他们的小腿也从身体之中分离,屋子里淌满了鲜血。
袁破荒用力踩踏着二人,他将怒火都发泄在两个人彘的身上。一脚接着一脚,二人前胸后背的骨骼不断碎裂,直到成了两滩肉泥似的东西。
灵脉,又一次增长了。
袁破荒看着右手已经修复的灵脉,以及左手越来越粗壮的黑暗灵脉,叹了口气。
“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袁破荒心想。
这时陆鸿扬来了,看到眼前血腥的场景,以及浑身是血感到一阵惊悚。
“袁兄弟果然嫉恶如仇。”陆鸿扬看着这个如此残暴的信使,半天才憋出这句话。
“走吧,和李万通算总账。”袁破荒说。
“可李万通还没休息,”陆鸿扬说“这个时间他往往在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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