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这个所谓的哥哥,根本不存在?”陆彧抿口茶。夏天喝冒热气的茶,这习惯被瞿心月吐槽了好久。
“陆队,应该是我画错了,我再改改。”凌逍已经画了几版,但没一版匹配得到。
全国的画像师难有几个,凌逍就常被请去帮忙。
陆彧拍拍凌逍的肩:“年轻人,休息会儿,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陈安来到丈夫贺烨莲的公寓。
“我来收拾小珂的东西。”
默默无语。
几分钟后,苏珂的一些物件被装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被贺烨莲放在客厅的小桌。
“拿吧。”
陈安静静瞥了他几眼,终于是没把头转过去:“我们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越距。”
听到这句话,被贺烨莲勉强收拾住的凌乱心思瞬间如洪水倾泻。
他自嘲般笑笑:“从始至终都是我自相情愿,这我知道。但你最近做的事大概很危险,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陈安没回话,只是点点头,拿起盒子出了门。
“砰”一片寂静下,关门声显得异常刺耳。
陈安上车后就忍不住打开了盒子,里面有苏珂生前的画作,有他的日记本,还有……
一封信。
信?
对于苏珂,似乎没有需要写信的情境。
于是她打开了信封。
To郁欢……
——“这是我从小珂遗物里找到的。”陈安向毕加索汇报情况。
樊尘瞥了她一眼,接着对毕加索笑笑:“我正好也查到了些东西。那次画廊活动,我验了顾言的DNA,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我的女儿。所以……”
毕加索没多说什么,让他们退下。然后向阴暗处挥挥手,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从黑暗中露出来。
毕加索就这么直视着他的眼睛:“处理掉那个女孩,你有几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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