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人拼死反抗,却遭重创,胞妹护其性命!只能以身饲狼!
原主人拖着重伤的身体,恳求师傅主持公道,得到的却是冷漠的责备,指责他平日作风浪荡。
无奈之下,原主人只能暗自蓄力,等待时机。
但命运似乎对这位苦命人格外残酷,当他完成任务归来,却再次被仇人羞辱!怒火中烧!决定报复!
趁仇人外出执行任务之际发动突袭,却因实力悬殊,反遭重创!
他一路逃亡至绝山崖,生死关头,仇人还不忘以胞妹的贴身之物和留影石进行羞辱!
望着留影石上胞妹卑微求饶的模样,原主人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却如同缕蚁撼树,最终一掌毙命于绝山崖之下。
宁嬴此刻明白了这份深沉的仇恨从何而来。
既然重获新生,且神魂需恢复,需要吸收大量的魂魄作为滋养,那么,就让这一切,成为他复仇之路的基石!
数日光阴悠然而逝,伴随着一名华服女子的惊呼,宁嬴眉宇间闪过一丝复杂,他注视着眼前光彩照人的身影。
这位名叫付琪的女子,身着流光溢彩的长裙,难以置信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邓颂!你!你还活着!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言语间,她伸出柔荑欲触碰宁嬴的脸庞,以确认眼前景象的真实性。
然而,宁嬴轻抬左手,温柔却坚定地阻止了她的动作,目光在她脸上流转,记忆中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这确实是邓颂生前的一位师姐,两人关系虽不亲近,却也非敌对。
宁嬴调整语调,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贴近邓颂往昔的风格,缓缓说道:
“付琪师姐,别来无恙,我确实活着,而且活得很好。”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付琪闻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紧紧抓住宁嬴的手,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心疼地说:
“师弟,执法长老告诉我你接下了猎杀固元妖兽的任务,法璨师兄在任务区域发现了战斗迹象,还在妖兽腹中找到了残缺的遗体,所有人都以为你遭遇不幸了。”
宁嬴静静聆听着付琪连珠炮似的关切,唇边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几分宠溺,也藏着不易察觉的冷冽。
正当付琪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一头扎进宁嬴怀中时,宁嬴的视线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变得深沉。
付琪口中的法璨!正是那个让邓颂家破人亡的仇人。
宁嬴适时收回手,脸上的表情再次柔和下来,轻声说道:
“师姐,我得先去任务堂取消这次任务。我见到那只妖兽与另一人交战,那人与我不相上下,却在妖兽手下没撑过几十招就被吞噬了。我自知实力不足,便明智地选择了撤退。”
付琪点点头,心中仍有些忧虑:
“师弟,我陪你去吧,这样我也安心些。”
宁嬴未等她继续说下去,便微笑着应允:
“也好,师姐同行,我自然更加安心。”
说罢,他自然而然地牵起付琪的手,向前走去。付琪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不知所措,呆立片刻,直到宁嬴再次询问,她才恍然回神,雪白的肌肤染上一抹绯红,羞涩地低下头,十指紧扣默许般与宁嬴并肩而行,回到了宗门。
随着宁嬴与付琪并肩步入宗门,周围修士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汇聚过来。
付琪的美貌与地位在宗门内无人不知,而宁嬴的归来无疑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两人穿过一道道好奇与惊异的眼神,直至任务堂的大门前停下。
宁嬴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以邓颂口允,向任务堂的执事通报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要撤销猎杀固元妖兽的任务。
执事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应允,毕竟宁嬴死而复生的消息尚未传开,撤销任务自然不会受到阻挠。
在办理手续的间隙,宁嬴与付琪闲聊起来,话题从宗门的近况聊到个人的修行心得,看似随意的对话中,宁嬴套取部分关于法璨的信息,包括他最近的动向以及一些习性。
付琪并未察觉其中的深意,只当是师弟对宗门事务的关心,乐意分享。
完成撤销任务的手续后,宁嬴与付琪一同离开任务堂,准备返回各自的居所。途中,宁嬴提议:
“师姐,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小酌一杯如何?我有些事情想请教于你。”
付琪略一犹豫,但看到宁嬴诚挚的眼神,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选了一处隐蔽的茶室,宁嬴点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在氤氲的茶香中,宁嬴开始试探性地询问关于法璨的更多细节,而付琪,或许是出于对宁嬴的同情,或许是因为久未有人倾听,逐渐放松了警惕,透露了不少法璨的信息。
随着夜色渐深,两人之间的氛围越发融洽。
宁嬴心中暗自盘算着复仇的计划,表面上却保持着轻松愉悦的态度,仿佛只是两个久别重逢的同门在叙旧。
付琪则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全然没有意识到,她无意间透露的信息,将成为宁嬴对付法璨的关键棋。
当夜幕完全降临,宁嬴送付琪回到她的住所,两人依依不舍地道别。付琪望着宁嬴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却不知,这背后隐藏的是一场即将上演的复仇戏码!
宁嬴回到自己的居所,闭门思过,脑海中反复推演着与法璨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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