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你行,你来!”孙少壮叫嚷道。
然后那群人就一个个不做声了。
孙少壮拿着酒杯,仔细想了想,脑海里叶晴的娇媚浮现在其中。如果真睡了她该多美!孙少壮不由得想,那躁动的心开始不安。
“你想想,我们那么挑逗她,她都不理会,一看也不是本分的主。”
“对对对,看她那穿着,露大腿的,肯定也不安分!”
孙少壮本就有些坏心思,更遭不住他们这帮人的助攻,性子一起,拍案说:“好!明天我试试。”
“这就,对了嘛!来来来喝酒!”
一群人也开始叫嚷起来。
这天,叶晴还是来的极早,孙大钱见她来的这么早,也不好意思再贪睡,所有也就早早等他。
“先生,你看这样行嘛?”叶晴还是一直称呼孙大钱为先生,虽然有些别扭,但她好似不知再叫什么了。
说着,叶晴将自己精心雕刻的木雕给他。
孙大钱细细瞧了瞧,那叶子的大体雏形已经完成了,就差脉络纹路了,他还是不觉称赞:“姑娘,你雕的真好!”
“姑娘,你学的可真快,不像我的儿子。”说着孙大钱叹了一口气。
“没有,是先生您教得好!”叶晴谦逊道。
“之后的雕刻,需要更细的工具,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说着,孙大钱慢悠悠起身进了屋。
孙少壮一直像一匹饿狼在一边守着,见父亲离开,可是有了可乘之机,慢慢凑近。
“姑娘,渴吗?”孙少壮说着越来越近,并且露出那极其猥琐的表情。
叶晴没有瞧他,回到:“不用了,谢谢。”
“那——饿吗?”孙少壮已经在叶晴身边,开始试着慢慢低下身子。
叶晴还在一边傻笑,想着李霜寒收到礼物的快乐场景,见一边一条“狗”凑近了,自己的面容也变的沉下来,她当然知道这条狗又干什么,正好好好教训一番,免得日后再出事端,耽误雕刻。
“狗”慢慢凑近,那不安分的手也开始慢慢靠近叶晴的脸蛋,一边墙的“麻雀”也在等着他们以为的好戏。
就在一切在孙少壮眼里都那么顺利的时候,叶晴一个真气外放,强大的气流一下子就给孙少壮震开了几米远。
孙少壮栽倒在地上,一下子慌了神,支支吾吾:“你……你……”
叶晴拿起一边雕刻刀,一挥刀,虽然是刀,但挥出却是剑气,那剑气飞快犹如白光,直逼孙少壮。一下子,那孙少壮的的脸上就留下一条血痕。
待那血痕已留,孙少壮才刚反应过来,惊的一抖,摸了摸脸,瞪着那芝麻大的眼睛看着手上的血,惊的一叫:“啊——!杀人了!——”
然后慌慌张张跑进屋里,还一边喊:“爹!救救我!爹!”
叶晴没有“赶尽杀绝”,没必要,自己又开始端赏自己的艺术品。
孙大钱听见大叫,赶紧端着工具慌慌张张的过来。
孙少壮握着他爹双肩说:“你——你找来的人要杀我!”然后示意自己的伤口。
孙大钱一慌,他并不担心自己儿子这小伤,而是担心是不是对叶晴做了出格的问题,郑开孙少壮,然后慌急说道:“你呀!……”可又说不出来什么,这么多年,早就骂够了,然后慌慌张张的跑去院里看叶晴的安危。
一边院里,没有任何东西损坏,鸡还在鸡窝里叽叽喳喳的叫着,不管人怎么样,自己忙紧的吃着那自己的食儿,颇有一种任世界风云变幻也无所屌味的感觉,而墙上的“麻雀”却沉不住气了,吓的都飞跑了。
叶晴还在一边摆弄着雕刻刀,在一边好看着,她看见孙大钱,微笑着说:“先生,找到了吗?”
孙大钱有些惊讶,看来是练家子,但这样自己也就安心了,没出什么错就安心了。
再过的几天,叶晴继续刻苦,木雕的进度条一天天的完成。孙大钱见叶晴后这几天只是继续专心的学习,并没有再提这事,也是心里悬着的石头在落下来,要是叶晴真要追究,以她这身段定是名门望族,自己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而孙少壮也踏实了,再也不睡懒觉,因为一大早叶晴要来,所有一大早就得躲出去,真是努力的躲叶晴,天天早出晚归一点也不敢含糊。
夕阳无限好,在这余晖的照耀下,一切都是安静的,狗躲在外面,麻雀吓飞了,一切都是安静的,就连一边没心没肺的鸡都出奇的平静,好像懂了事,在哪闭气。这一切的安静好像都是为了叶晴,因为她的雕刻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孙大钱大气不敢喘,细细看着叶晴雕刻,叶晴也闭着气,那两美眼瞪的极大,细细看着木叶,手微微的动,一点一点的,生怕前功尽弃。
当最后一下也完成时,叶晴缓慢的把雕刻刀放下,然后再把木叶放下才开始狂喜,然后兴奋对孙大钱说:“先生,完成了!”
孙大钱微笑点头,心想这姑娘可真学的快,不学雕刻真可惜了。
“姑娘,恭喜你成功了。”孙大钱道谢。
“还是要感谢先生。”叶晴说完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哪有,哪有,拿了你的钱,都是理所应当。”孙大钱一点没有觉得自己了不起和不容易,他收叶晴的钱都够他这一年的生活花销了。
叶晴然后不再言语把量着手里的“艺术品”。这是一片木叶,用木头雕刻的,叶子该有的脉络纹路它都有,但和孙大钱雕的相比,还是有些肥,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极好了,这木叶用红绳穿着,是个手链,送人还是极不错的。
“对了,姑娘你这是送谁的?”孙大钱问。
“送?——一个朋友。”叶晴有些娇羞,露着那痴痴的笑。
孙大钱一看这表情,就知道是送心上人的,于是说:“送自己郎君的?”
“哪!?哪有。”叶晴害羞的红了脸,然后狡辩道:“反正,现在是朋友。”
“好好好,朋友,现在。”孙大钱没有继续问,因为答案已经明了了。
就这样在夕阳下面,叶晴拿着木叶蹦蹦跳跳的回府了,完全没了那初来的高冷范,全然是个孩子,应该说是坠在河里的孩子。你若问我是什么河?
傻怪,不是爱河,还能是多瑙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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