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此物?”

“这是自然,大郎给我们做过保命的,不过跟你的不同。”说着,余川坐在他一旁,从挎包里拿出长条状的物品递给他,“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大郎带着我们这些素不相识的杂兵去了西夏,那时候真的见识过大郎那些雷霆之物,不过他说这些东西不应该这么快造出来,便也只给我们几个,我们打算留着在最危险的时候再用,大郎便告诉我们这些武器怕潮湿,需要妥善保管。”

“确实怕潮,不过这玩意在我眼里已经落后了。”说着,江琥便将手中两个都其中一个给他们示范用法。他已经确定这些人的确是江珀的人了,毕竟这些玩意过于颠覆性,大规模生产绝对会影响历史轨迹,除非这里只是平行时空。

“嘭——”

一声巨响,随后外头传来一声询问:“老余,里头怎么一回事?”

“没,没事二郎,总之没事,看好外边,若有来敌,记得吹哨!”

听到“吹哨”,江琥想起了玉儿随身的哨子。

“好。”

外头回了一声,周边又安静了下来。江琥看着在翻尸体那几人,准确的说他们很是警惕地在搜身,还别说还真是软剑一类的兵器,不过拿走那些武器之后做了补刀的动作,场面很是血腥很残忍。

余川见江琥有所动容,便解释道:“大郎说,对敌人心慈手软,便是自寻死路。”

“但他本身就是心慈手软的人。”说着,江琥指了指前厅了躺着的郭文海的方向,“那个人说的,关于大郎的事,我记不起来了。”

“那这个?”余川指着江琥手中的白色手雷。

“这个跟你解释不清,归根结底就是大郎学艺不精。”

“……”余川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在他眼里大郎可是了不起的人,然而在大郎的弟弟嘴里,却是学艺不精的,反过来想一下,难道你二郎学艺就精了?

“西山匪有听说过吗?”江琥看着他道。

余川点点头,默不作声。

“盘踞在这边的西山匪差不多要到了。”说着,江琥站起身来,朝里边走,边走边说道,“你有什么想法没?”

“杀?”余川试探性地问,然后看向拖走尸体的几个同僚,待他转过头来时,见江琥已经绕过前厅的影壁,不由跟了上去,很快就听到江琥问,“西山匪还是厉刀堂?”

余川简言意骇道:“都杀。”

“粗暴,但容易有尾巴。”江琥看着廊腰缦回的走廊,只是空气中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想象一下当时这个家族里被血洗的画面,这让前世的神识不由为之一颤,这算是共鸣还是有危险?

“要秋收了。”江琥无厘头地冒出这么一句。

“大郎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我们这一次回来你也看到了,就二十来个人,但别小瞧我们,不管是谍报还是暗杀,亦或是骑马对战还是单打独斗,都是一流的。”

“我不是小看你们,能从战场上存活下来,已经足够说明一点,体力不错,心理素质好,战斗力是其次。”

“你这是在夸奖吗?”

“算是吧。”江琥看着波光粼粼的人造湖面,“我喜欢暴力解决事情,就是看不得血腥的场面,太残暴了。”

“嗯,有其兄必有其弟。”余川闻言总结道。他发觉江琥跟大郎的不要脸有的一拼,不过这很对他们这些人的味,大郎那话怎么说来着?噢,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战场上就是为了战胜而不择手段——只是,大郎还是败在心慈手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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