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江琥在这座豪宅闲逛着,也搜索出了各种契书和印章,而且还将其一一装进布袋里,至于里边的钱财他没去动,而一直跟在一旁的余川不由多嘴地问了一句。

“这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不过背锅的要指向利龙和他的西山匪。”

“你的意思是,报官?”

“是,大中祥的牙人魏修为中间人,介绍我来这里,与郭文海商谈买卖山林田地的事,并且契约已定,签字画押已成,然而突然冒出了西山匪,郭文海一家被西山匪灭口,原因无它,正是之前已然警告他郭文海不允许卷钱逃走,否则杀全家人,这件事郭文海他们上报过官府的,而且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这个理由成立,在双方达成共识并且契约签订之后,西山匪打了过来,魏修替在下挡住了射过来暗器,救下了我,为此感激不尽,愿意给予抚恤金一千两银子,正因为有了魏修才得以有逃生的机会,再加上几位新雇来的保镖救下,这才得意逃离那危险之境。”

“嘶~”

周边人听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从江琥的身上总算是看到了大郎的身影。

说完,江琥便已经完成了房地山林田地等一切契约的签订,随后一一盖章,“时辰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报官了。”

说着,便站起身来,拿着写满字的一沓纸放进背包里,随后便去出门驾着驴车离开。

速度很快,抽打着驴身啪啪响,疼的毛驴拼命跑。后面的余川他们也急忙跟着,随着他们进入府城大门后,在长街上拼命赶着,一边走一边喊,“西山匪打来了!”

江琥看着毛驴那被鞭策地皮开肉绽的身子,当来到府衙前,朝已经跟上来的余川:“你们将我的毛驴带去治疗——死人了!死人了!西山匪杀人了。”

府衙门卫将他给拦下来,不耐烦地看着他道:“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安静!”

“我要报官!我要报官,西山匪杀人了!西山匪杀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离老子远点,臭死了!”那门卫轻松地推开江琥,见他一个壮汉一推就到便有些嫌弃,“软脚蟹,那西山匪都杀谁了?怎么个事?”

“我!新田乡的郭文海一家子和大中祥的魏修。”

原本出来看戏的人听到江琥的话,连忙折返回去报信。

“你是谁?”

“喜贵街旗帜商会的东家,江琥。”

“江琥就江琥,说这么一屁话做什么?”

“是、是。”江琥一脸后知后觉十分惊悚的表情。

“你去那边干什么?”

“收购田地,最近我们旗帜商会在正在做几个大项目,想要阔开几个工坊,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档事。”

“那你不知道那边闹匪?”

“这,我们以为官府会处理这些事的,毕竟民生稳,经济发展才会迅速,哪曾想那些人就这么把人给杀了。”

“新田乡郭文海?”

“是,他们一家子都被杀了,要不是大中祥的魏修仗义给在下挡箭,还有保镖携护,这才侥幸逃生。”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你这破嗓门,赶紧跟咱进来。”这时,一个身着小吏人跟江琥道,“有什么话里边再说。”

“这西郊闹匪的事官府怎么还不解决啊?”江琥一副伤悲的表情,“我可是往里边砸了几十万两白银啊!”

“啥?几十万两?”

“是啊!几十万两,你看,这些商约,我们旗帜商会可是花了几十万两白银买下了郭文海手中的所有产业,就差他那祖宅没买下来了。”古人的底线便是祖宅,所以只要还能过活下去,再穷也不会变卖祖宅,所以这一个细节绝不能疏忽。

咦?怎么跟电视剧上的不一样?这人怎么带自己来到这偏房来了?江琥正疑惑着,带路的小吏开口道:“你这边坐着,等下会有人来录口供。”

“该不会让我坐冷板凳吧?那可是死了人的。”江琥看着那个小吏。心想自己表演到这个程度了,你们怎么就不抓紧时间来过问呢?

“这不是你还活了吗?既然活着就行,问完话录好口供,怎么做是我府衙的事,静等传话就行,其他的不管你的事,你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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