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衿是在一个冬日的早晨醒来的,猛吸了一口果香味的熏香,松了松发硬的肩膀。

松了几下,还是觉得肩膀发酸,裴衿揉了揉自己发僵的脖子,失落的意识到,他在武艺上没什么天赋了。

昨晚他说服墨玄教他习武,结果,弓拉不开,剑举不起来,还把自己的腰给闪着了。

裴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还是在读书上多用些功夫吧,义父还等着他中状元,封侯拜相。

又记起,几日前文先生去探查铁矿之前,留了题目,要他的文章,已经写好了,今天文先生已经回来了吧,拿去让他看一看,指导一番。

裴衿想了就去做,穿衣下床,裴衿拿起挂在床边的衣服,刚要往身上套,猛地察觉到了不对,他衣物较少,多为素色,这套外衣花纹繁复,看起来价值不菲。

裴衿环视周围,皆是陌生,听的外间有人交谈,裴衿赤脚下床,凑近门,听的外面人说道,“这可怎么办,已经十三天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另一人压低声音说道,“要是陛下问责,我等该如何回答,你们听说了没戚家三公子流放了边疆,我们要是治不好……保不齐脑袋搬家。”

外面还在小声的商量,“脉搏有力,呼吸也在,就是不醒,如今之际我们不如用……”

还不等那人说完就遭到了反对,“不可,此物凶险,万一……,还是用针灸刺激,药物辅佐,保持生命体征。”

后面的话,裴衿越听越迷糊,这些人在说什么。

屋内只有他一人,外面人商讨的事情,治不好,针灸,药物,是治病救人事情,那么如果他是病人,他又为什么病。

还不等裴衿细想,就听到外面齐刷刷说道,“参见陛下。”

陛下,什么陛下?

自己没睡醒吗?

义父都见不到的人,他怎么能见到。

“人怎么样了。”,这声音极具威严,听来正值盛年。

“回陛下,裴相气息平稳,脉搏强劲,已经大好,只是……还在昏迷当中。”

李元杼问道,“人什么时候能醒。”

“这……还需进一步诊治。”,太医不好回答,“我们打算以针灸刺激头部经络,化通淤血,神思清明,到时自然会醒。”

“明镜大师,此法可行吗?”,李元杼问身后的明镜道,担忧的问道,“可有什么风险。”

明镜双手合十道,“望闻问切,我需要先看一下病人,再说行不行。”

确定了,门外的人都是要救治他这个病人的人,也不必担心自己的生命危险。

“不用了。”,裴衿主动把门打开,“我已经醒了。”

等裴衿看清站在中间的男人样貌年纪,当场呆立,瞬间嗫喏道,“我……已经醒了,让他们都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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