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目标摊位还有4个柜台时，陆凡放缓了脚步，耐着性子在附近询问了两样东西后，才缓步走到那里。
他看了眼摊主，对方脸庞上带着奥特曼的面具，宽大臃肿的披风让人分辨不出男女。
“老板，这个铜铃有什么作用？”
橱柜里只有三样东西，除了那个铃铛，还有一个骨质的化妆盒，和一卷近乎透明的鱼线。
摊主见又有人上门，“呵呵”的笑了一声，介绍道：
“祖西赶尸人你应该听过吧，这个铜铃就有类似的效果，它可以让24小时内死亡的尸体复活，并听从铃铛摇出的不同声音，做出特定的行为，比如攻击，比如防御，又比如......你懂的，就是温度有些凉而已。”
他的声音很嘶哑，不像正常人的声音，明显是做过处理的。
这造成他说完这些后的坏笑，听起来相当瘆人。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很纯洁的好吧......三好青年陆凡内心反驳。
“不错，能同时控制几个？”他问。
“两个，落霞与孤鹜齐飞。”摊主举起两根手指，败坏了一句诗词。
嗯？女的？车技还这么好？
陆凡看着摊主纤细的手指，吃了一惊。
那摊主也发现不小心暴露了性别，马上收回手道：“价格1998万，不刀。”
“能控制灵纹者吗？”陆凡问。
“1阶的可以。”摊主回答。
“能控制骨人吗？”陆凡又问。
“你在想屁吃，不怕被IOC查水表？”摊主在面具下翻了个白眼。
“控制的尸体会腐烂吗？”
“死亡后的一个月会逐渐开始，高温情况下20天。”
“使用期限？”
“控制13次尸体之后。”
“缺陷这么多，你怎么好意思卖这么贵？怪不得卖不出去。”
“我乐意！爱买不买，不买滚蛋。”
摊主听到陆凡的话，气的开始轰人了。
陆凡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适合的，当然不会走了，不过他也没着急，转而看向那个化妆盒和鱼线问道：
“这两样有什么用？”
“你有钱吗？就问。”摊主还没消气。
“当然有了。”他用手机调出银行卡的余额，在对方面前晃了一下。
看到那串长长的数字，摊主沉默两秒后继续给陆凡介绍道：“化妆盒，能在8小时内改变骨相，还可以使用20次，400万。”
“透明鱼线，发动后会穿入目标的食道，让对方短暂的对你产生好感，但抽出后会生出极大的厌恶，每次按目标身高消耗，还剩30米，320万。”
从定价能看出来，这女人主要是来这层卖那个铃铛的。
陆凡听完，在脑海中询问道：“怎么样？其他摊位还有类似的灵器吗？”
“没有了，我跟你的舔狗同事转了一圈，只有那个铜铃符合你的要求。”之前分开时，瞬移到沈梁影子中的宋恩雅回答道。
“看来只能买下这个铜铃了。”
陆凡回了一句话后，看向摊主笑道：“这样，1998万我不刀，但化妆盒和鱼线要当成赠品给我。”
摊主听完沉默良久，其实她也知道铜铃不值这个价，但有些男人会脑子一热为XP而消费，只是会等什么时候到真不好说。
而化妆盒和鱼线也都有一定的溢价，两样加在一起，真实的价格也就在500万左右，1998万打包其实她也赚的。
“行吧，便宜你了。”摊主咬咬牙，安慰自己时间也是金钱。
“老板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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