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壮汉分神,田赛趁其不备,一记连环猛拳重击壮汉胸口,使得壮汉连连后退几步,吐出一口浓血。

趁他伤,要他命!

贺韬韬冲着崔焕娘的方向大喊出声:“闭眼!”

手起刀落,壮汉被枭首,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崔焕娘将一双儿女紧紧搂在胸怀,吓得瑟瑟发抖,叫苹儿的小女孩被母亲抱着,却仍是张圆了眼睛,盯着贺韬韬的方向一动不动。

门口的男人眼见局势发生惊天逆转,不敢再留,转身欲跑,被赶来的成旌和赵孔南擒住。

解决掉最后一个打手,田赛奔向血泊中的铁猴,想将他胸口的血洞堵住,却是徒劳。

铁猴只剩了最后一口气,意识渐渐涣散,田赛将他的手紧紧抓住,泣不成声...

“好...好疼啊...”

“我...我...还没讨媳妇儿...”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血还在流,人再也没动了。

院内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贺韬韬走过去,拍拍田赛的肩:“去看看孩子吧。”

田赛情绪失控,跪在贺韬韬脚边嚎啕大哭:“贺头儿,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贺韬韬看着地上的铁猴,心里百味杂陈,只说了句:“去吧。”

屋里,面白无须的男人被五花大绑捆了扔在地上,看向贺韬韬的眼神充满害怕和怨恨。

贺韬韬浑不在意。

身后走出来一人,地上那人虚着眼皮瞧了会儿,瞳仁倏地放大,惊呼道:“真是你!陈监军果然没猜错!”

蔺止叙慢慢走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哦?说说看,姓陈的阉贼都说我什么了?”

“蔺止叙!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包藏祸心,隐瞒逆党!陈监军奉旨来督军,待奏疏呈报御案前,你勾结河北兵马道的罪证就落实了,就是你老子也救不了你!”

蔺止叙冷笑一声:“你觉得你还能出得了这扇门吗?”

屋门被“砰”得一声推开,田赛怒吼:“狗贼!”

贺韬韬夤夜前来,觉都没睡好,她打了个哈欠,对田赛说:“新仇旧恨,这人交给你了,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贺蔺二人离开,很快,屋内传来惨绝人寰的哀嚎。

“你不是说不会通过这些私兵查到你吗?但听这人说的,明显是冲着你来的。”

蔺止叙脸色淡淡,一直在想事情。

“我出来已经八个月了,京都似乎有些不太平。”

贺韬韬问:“怎么说?”

蔺止叙面上显了愁绪,兴致不高:“我不过是其次,他们最想动的还是河北河东这两支边军。”

他停下脚步,握住贺韬韬的手:“过些时日,我得去一趟大同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贺韬韬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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