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尚严所里的钥匙?”若悔有些疑惑,对于尚严所的了解,虽则自己不如安笑那般仔细,可当年也确系一寸寸的将尚严所摸过一遍,以至于现在能非常自信的知晓在尚严所里的没面墙上都没有这样一个放置玉佩的地方。
“若能找齐剩下的两枚,那便是钥匙。只是在尚严所何处我并不知晓。原本的玉佩我见过,当日放在祭坛上,庄主说过这是宝藏的钥匙,且每次都是拿到尚严所里面用,山庄颇多人也见过尚严所里面的宝藏,如今想来不会错。”尹林戈瞧着那玉佩,有些疑惑,这东西怎会在刘繇手上,只是想到刘繇本就是那般不记事,这会子问了也怕是白问,也就忍住没说。
不过若悔的心思倒是在因何师父将这个玉佩方瑾棺椁中,以及方才大师兄说过这么玉佩是自己寻人雕刻的,却又为何是尚严所宝藏的钥匙,都是疑问,只是唯一知晓缘由的大师兄如今这记性,定是问不出来甚。念头在识海中一闪而过,也就不再说甚。“这鱼似乎与石壁上这鱼形态很像。”
“确实像。”尹林戈瞧向右上角那条鱼,形态纹路与手上这只玉佩上的一模一样,只叹了一声,“早年你们在进入山庄之前,山庄的树木回廊上到处都是些做好的鱼塑,有木质的,竹的,还有些绢做的,在祭台上甚至有用金子打造的,只是后来有几日,山庄所有的鱼器都被收了起来,大部分被付之一炬,贵价的都拿到大地方寻匠人融了,这样的鱼形很多见。”尹林戈并不觉得有甚,饶是当年山庄各式的鱼形摆件挂件,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有甚。
不过若悔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些鱼与大师兄有关,可无甚证据,只得转了话题,“尹先生,可知这世上有无长生药亦或是能让人青春永驻的药?”
尹林戈显然没有想到若悔有如此的问题,停顿了片刻,才说道:“你是说安笑?”见若悔点了点头,才开口:“安笑本就是被用了药,你们一上山我就发现了,当时身上全是那种味道,避都避不开。”
“味道?”若悔有些奇怪,并不记得当初万谟师兄与自己提过安笑用过药之后有味道一事。
“当日,你大师兄护得紧,旁人近不了身,不过在夜间,我确系到安笑身边确认过,一种很浓重的药材味道,可老朽我不习医,并不知晓那到底是甚,后来发现许多年安笑身量都不长才意识到是那药的问题。”尹林戈想了想又道,“原本我是想过将安笑迷晕带出来瞧瞧到底如何,可你那大师兄护得太紧,没有机会。不过,原本我早年在山庄伺候的那些年,山庄确系有十位被刻意矮化了身体的侍女,都保持在十来岁的身形,谨慎伺候庄主,以及洒扫神女殿,但却鲜少出去做甚,多数时候都是守在庄主身边,若说那药女子可用,那男子应当也可用。”
“敢问,那些人的症状与安笑的症状可是一样?”若悔的声音有些激动,“可能恢复?”
“应当是一样的,那些女子皆是在来癸水之前就被用了药,之后每隔月余都会再用药,可若说恢复还真的未见,山庄售卖之前,庄主就带着那些女子下了山,只留了我们一些无关紧要的守在山庄内等待有缘人来买山庄,而我则是被定为守山人,一直在暗处看着山庄,仅此而已。”尹林戈的表情有些怪异,但却继续道:“不过我们庄主却是多年面貌都未曾有太大的改变。只不知这些是否是所谓的长生药或者是永葆青春的药。”
若悔一字一句的听着,依旧是疑惑更多些,这些年,若悔已经习惯了不与尹林戈提早前的庄主一事,今日尹林戈提及了,但自己却不能问,只带着疑惑:“山庄今日有个女子来,早前我们的讯息是说她在赵王府的时候被喂食了这类药,多年间都一直是八九岁的模样,后来奉命出府,被我师父抓到,又给了药,之后十几年间一直正常生长,只是需要每月初一服药,一直是山下的掌事教养着,早前只有讯息,没有证据,进入抓到人,才验证了那些事情为真。”
“赵王府?”尹林戈的思绪一直往前翻,半晌,才问道:“早几十年,日子太久我是忘却了,那会赵王的王后是叫燕瑜的。”
“没错,是燕瑜。”若悔看着尹林戈眼睛里亮晶晶的模样,直感觉似乎对于此事有了希望。
“燕瑜早年确系上过山庄,不过,那会在还在大司农家待字闺中,并非赵王的王后。”尹林戈看向若悔,“燕瑜来求过药,庄主亲自给的,不过燕瑜当日许给了庄主一件事,虽则不知是甚,可大抵是与皇家那位有关。”
“据说燕瑜此后多年一直保持着十几岁的容颜,且得了秘药,这才将若青也就是水素搞成了如此模样。”若悔对尹林戈提供的一些讯息实则是抱有很大期望的,但这些,因着尹林戈自己比刘繇还怪诞的脾性,只能待尹林戈自己提,若悔自己却不能问。
“本身那药就是有旁的作用,最早山庄用药的那几位婢子,每用过药之后连着好几个夜晚都会去寒潭泡几个夜晚,才能将那些药的痛楚排走,故而庄主在用药时,都会排开,初一到初十都是不同的人。”尹林戈原本在山庄虽则一开始负担的都是较为小的事项,可到了后面却还是能接触到一些隐秘之事,被留在山庄,也是因着虽有头脑却无志向,也不想下山,这才一直守着……神女殿如今已做残云小筑,墙上亦是被板子钉起来,也不知该守些甚了……
“寒潭?”若悔稍显震惊,原本以为那不过是一方泉水,冷一些,能祛除掉涵洇身上的燥热之症,却没想还有这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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