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梅是我爷爷的徒弟,住在长沙我爷爷家附近的一座小院子里。她平时不爱说话,闽剧唱腔倒是很好听。我们几个九门好友常去听她唱戏。因为她沉默寡言,大家都叫她“哑梅”。

几人中,我特别喜欢跟她玩,张启漫不知为什么,也跟她关系好,常常我约九月梅出来时,他也死乞白赖地跟来。于是我们俩就一路互怼,只能叫阿梅当和事佬。

她的长相应属我们几人中最秀气的了。那双眼睛里如同盛了一泓春水,由上到下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韵味,气质清绝如玉。

其他几人,吴悠尔是吴家小爷,典型的纨绔子弟,既不爱读书,又不愿练武,一天天的倒是活力无穷,鬼点子一肚子。

跟他好的是霍大小姐霍时,跟他性格恰恰相反。虽然是个女孩子,但她胸腔里憋着一股英雄气儿,从小习武加练软功,又有刁钻的大小姐脾气,那几个男生都不敢惹她。

齐秋实是齐铁嘴的第四代徒弟,学算命的。他师父叫赵篷,也是上一辈有名的算命师傅,但是个瞎子,无子无孙,唯独有他个徒弟。就在他18岁时把他送去国外,结果到了三年后他回来,他师父却已音讯全无,这也成了他的心结。他本人酷爱潮流时装,有时的审美打扮我们都不太理解。

还有林随意,听名字就知道这人很随意。她是陈皮阿四的徒弟的徒弟欧阳篁的徒弟。欧阳篁可是个奇人,倒斗摸金都不在话下,最拿手的还是那铁弹子,甚至比陈皮阿四还要略胜一筹。

当年道上人得知他收了几个徒弟,都在好奇这几个徒弟到时候得是怎么样的神奇。结果那欧阳篁有个恶习,具体也不知是什么,把那几个徒弟全搞失除了,唯独留下林随意一个。后来收了一波又一波徒弟,都莫名其妙地没了。弄得没人敢当他徒弟,于是就只留了林随意。

大家当初都在担心林随意也会中招,可是那欧阳篁非但没有对她下手,还百般呵护她,这让众人十分摸不着头脑。

她这人也很实在,有点懒但很聪明而且靠谱,平时也总是乐呵呵的,跟她师父只学会了一手甩铁弹,什么身法步法全没学会。但平常若是向她问起她师父的事,她总嗯啊地应过去。时间久了,大家心中也堆积起了疑虑。好在她其他时候都很实诚,也挺讨人喜欢。

至此,这次行动的一些事情都已经交代清楚。

我摸了摸腰包,咬牙道:“这次行动..……由解家出资!”

张启漫揶揄地笑了下,拿起太白山的资料看了两眼,问:“那怎么?我们这一大批人就这么上去?”

我说:“当然不是。大白山可是个大景点,我们七个人大摇大摆地上去,自然目标大大。所以,我们得分成两批。”

我话音刚落,吴悠尔和霍时迅速站在了一起,张启漫冲我使了个眼色,朝着九月梅那边努了努嘴。

我自然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心思,便道:“我、阿梅和张启漫先行上山探洞,其他人从另一条路上,混成游人进来,到时候在峰顶拔仙台会面。”

“好。”众人回应,后皆散去,隔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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