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甚么法术,武功....就这么进去抢?”白阳也问道。

“区区几十凡人而已,有甚么可惧?而且你们不会,但我会啊!”月华道,手中冒出金光向着楼内走去,准备直接动手。

白天的老鸨则出门看见三人,则热情的挥手喊道,“三位晚上又大驾光临店内了?快请进请进!”

三人跟着老鸨进了店内,

“怎么办?”张修缘低头问道。

“怎么办?李公子?”白阳看向月华。

“嗯....不如我们直接动手吧?如何?”月华手中冒出金光准备再次动手。

白阳只能叹出一口浊气,走上前去,对老鸨说道:“施主,我们三人想见一下华姑娘。”

只见那老鸨扭动着腰间对白阳道“真是不巧呢,师父,华姑娘此时正在接客,没有时间接待三位。不如三位看看其他姑娘,我们这里应有尽有。”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就是为了华姑娘而来的,若不能见华姑娘也没有意义,还是算了。”

“别这么说啊!圣僧!生意嘛,有往有来,你既然掏钱在这里就是客人,对吧?”那老鸨笑道。

“阿弥陀佛!”白阳双手合十,碰了碰月华。

这次月华反应过来,从袖口又掏出一块金元,“不知这可够?”

“金元我们这里暂时就不收了,圣僧!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月华察觉哪里不对劲眉头皱起。

“别急,三位到了你们就知道了。”那老鸨说道。

月华察觉不妙,手中金光涌现,捏出一个诀,就向着那老鸨身上点去。

从老鸨嘴中一根碗口粗的红舌伸了出来,缠在月华的手上。

“妖怪?!”月华喊道,手却挣脱不开。

白阳见此一幕,想起悟空传的口诀,在心中念叨,却无有作用。

张修缘则愣了愣向后退去,双腿打着寒颤。

“我可不是甚么妖怪。”那老鸨收了舌头,对三人笑道。

不过这大厅之内,除了这三人之外都没有看见这老鸨伸出舌头。

“你不是妖怪又是甚么?妖就是妖!”月华喝道。

“我乃是旃檀功德佛亲自点化的金蟾,怎能是甚么妖怪?”老鸨道,“倒是你这三人,用那道法点化金石,诓骗与我,三位不解释一下?”

张修缘在一旁吓的不说话,倒是白阳听见老鸨这般说道,“阿弥陀佛,旃檀功德佛乃是贫僧师祖,若算起来,贫僧与施主还是师出同门哩。”

“笑话,我每年都去大慈恩寺内烧香拜佛,倒未曾见你这般小僧,你又拜何人为师?敢称旃檀功德佛乃是师祖?”那老鸨问道,言语之中微有怒气。

“贫僧拜旃檀功德佛弟子,斗战胜佛为师,怎能不与施主是同门呢?”白阳道。

“你这小僧这里口出妄语!那斗战胜佛道场乃是在傲来国花果山,与这长安相隔甚远,你若真拜了那斗战胜佛,不在花果山潜心修行,早日成佛,来这长安是为何?”那老鸨咄咄逼人。

白阳身上的小猴又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站在白阳头顶,叽叽喳喳像是和老鸨理论一番。

白阳把头上的小猴擒了下来,捂住了它的嘴。

“这....”白阳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斗战胜佛让这位师父来拜见旃檀功德佛,今日所以在长安内。”月华在一旁解释道。

“哼!那斗战胜佛传闻一个跟头就有十万八千里,何须你们拜见?”那老鸨怒道,“就算依你们所言,那你不在大慈恩寺内参见旃檀功德佛,来这风花雪月之地又为何?”

“旃檀功德佛让我们寻找着张公子,说有事要讲....”

“漏洞百出!他这人不得佛缘,又能何事需旃檀功德佛亲自要讲?而且就算要请,大慈恩寺内僧众众多,又何须派你们?再说旃檀功德佛已经在雁塔之中不知多少岁月,怎能轻易相见你们?”

月华也无言了,难道说旃檀功德佛被妖怪锁住了几十年,所以才不出塔?这般若真说,谁也不信。

老鸨压着火道:“就算你们说的皆是真言,那么我问你师父,你的法号是什么?”

“这..那个....”白阳对这个问题不知所措,因为行者收了他,但当日忘了取法号了。

他只能低声说道,“师傅收我收的急,还未与我取法号。”

“骗子!说你们到底是谁?来往这里作甚!”那老鸨怒了,厉声呵道。

“我们真的是斗战胜佛坐下弟子。”

“闭嘴!还这里口出妄言!败坏旃檀功德佛与斗战胜佛的名号!我看尔等不是僧人,乃是打着僧人名号,玷污佛陀之意的恶徒!今日我便让你们正法!”

说着那老鸨突然伸出舌头沾向白阳,但是月华早有准备,拉住白阳撤到远地。

张修缘早已吓傻,看着这般场景,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虽不是第一次,但这般场景还是让白阳有些许心惊。

那老鸨逐渐变了真身,果是一只金身佛光大蟾蜍,身修正道攒正果。本是同门一根人,今日相见不相识。

那厅内其余人见此情形,离门近的则逃出楼外,不能的则缩在一角,楼上的则回到房间紧锁房门。

“本想着是出来游玩,没想到遭此恶事,早知今日就带法宝在身上了。”月华不敢松下白阳,无能近身,又未曾携带法宝,只能楼内四处逃窜。

那蟾蜍也不看他人,只盯着月华被月华扯住的白阳二人吐出舌头,在大厅内上窜乱下,无有多时搞得楼内破烂不堪。

张修缘倒是缓了过来,看着此般场景,他直奔楼上去那华姑娘的房间。

推开房门,只看见一官人身上无衣,身下欲要穿衣,床上的华姑娘也是露无身骨。

张修缘顿时明白了什么,虽然他心中早已明了,但是亲眼所见却又是另一般心情。

“你是何人?!闯入此地欲要干甚?”那官人穿衣道。

张修缘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华姑娘,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那华姑娘也是低下头,捂住被子不说话。

那官人见此情形,见了多了,一眼就明了二人什么情况,也未想多言。

但他欲想推开门离去,只看那楼内金蟾作乱。待在屋内,看到这般场景也是心头难受。

“你...来作甚?”华姑娘沉默良言,还是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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